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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明目張膽地圈錢。”
他沒說的是,要查的、要受教育的以及要被懲罰的不僅是那些小混混,她們十有八九涉及了拐賣,同樣需要對自己的過錯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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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江行雪託著自己的臉,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擱十分鐘嘆一口氣。
之前手機一直因為收到新訊息而嗡嗡作響,他乾脆遮蔽了那個群。自己也沒心思再看他們熱絡地聊天,但凡那人的頭像一出現,在他眼裡,就替換成了那枚胸針,擾得他心煩意亂。
瞧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快要放亮,他自言自語:“杜羨居然失蹤了一整天。”
接著門外一陣動靜,杜羨換鞋進來,看他躺在飄窗那邊,眼睛還睜著,被結結實實嚇了一跳:“你夜生活那麼豐富?”
“杜、杜羨,你去……”江行雪上下瞧著杜羨一身行頭,揣度了下用詞,“挖煤了?”
杜羨翻了個白眼,從江母那裡離開後,那邊說下雨就下雨,還好雨勢不是很大,直升飛機可以開過來,打溼的衣服在路上就幹了,就是沾了點灰塵和泥巴,看上去很狼狽。
他把外套甩在洗衣機裡,再把短袖也脫了,一起扔在裡面,解腰帶的時候看了眼江行雪,道:“你幹什麼跟著我?”
江行雪支支吾吾,不敢看杜羨□□的上半身:“我的紅薯幹呢?你的胸針呢?”
“沒了,你怎麼還記著胸針,我懷疑你得了胸針ptsd。”
杜羨哪記得紅薯這回事,他在回去的路上第一時間聯絡了警方,和人詳細地說明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再找好了律師,不管是賣方還是買方,都要得到應有的嚴厲懲罰,為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
談到自己回到公寓樓下,他和律師才結束了通話。至於胸針,更是連長什麼樣子都給忘了。
“挖煤挖得不順利?你為什麼兇兇的。”江行雪道。
他還磨蹭在杜羨邊上,瞧著洗衣機裡看不清本來顏色的髒衣服:“兩件衣服,手洗一下就好了,我洗得超級乾淨。”
“你是不是不會用洗衣機?”杜羨一語道破真相。
江行雪靠在洗衣機上,為難地點點頭:“自己洗掉也不累啊,用不上這個。”
杜羨不屑:“這項發明不知道解放了多少雙手,尤其是待在家庭裡的oga。”
他給江行雪講了一下洗衣機的幾項功能,都忘記繼續解腰帶脫褲子了,看江行雪這懵逼的表情,他語氣炫耀:“二十二年以來,我就沒手洗過外套。”
嘚瑟完,他再示範著怎麼操縱。按鈕被摁亮以後,洗衣機發出轟鳴,持續了大概兩秒,沒聲音了,兩個人和它乾瞪眼。
杜羨拍了拍洗衣機,機器毫無反應。
杜羨:“……”
江行雪用手指戳了一下,機器依舊不再轉動,甚至連按鈕的燈光都不再亮。
江行雪:“……”
江行雪往後挪了挪,怕杜羨拉他去洗衣服,正要飛奔回自己的臥室,他被杜羨抓著肩膀,再捏了捏脖子,拎小貓一樣拎回來。
江行雪被杜羨摸到了腺體,渾身一個激靈,瞪了瞪杜羨。瞪也不敢多瞪,杜羨沒穿上衣,他怕眼睛受不了。
杜羨指了指水池:“舞臺在這裡,讓我看看你說的洗得超級乾淨,是怎麼個乾淨法。”
杜羨把洗衣機裡的衣服撈出來,放在池子裡, 江行雪正低著頭, 水珠濺在他臉上, 他抬起手腕抹了一把面頰,問:“為什麼兩件衣服要倒半袋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