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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oga,也理當禮貌性地保護。”
相觸的並非緊密貼合,可江行雪感到自己被杜羨握住的手腕在發熱,以至於他耳根變紅變燙,再被風吹得頭昏腦漲。
好多種情緒在他心口翻湧,坐上車了還沒緩過來。他後知後覺地無聲反駁著,對現在的蕭俞來說,你的潛在危險的可能性,比計程車司機高得多。
如果不是蕭俞的言而無信,杜羨肯定和曾經一樣自由瀟灑,別人有大膽追求他的權利,他也能隨時隨地墜入愛情,而非被婚姻套牢,別無選擇地和自己在一起消磨時光。
他會怎麼對蕭俞?在一片安靜中,江行雪緊張地屏住呼吸。
三人各懷心思沉默了半晌,杜羨主動打破僵持,衝著後座上的人開口:“謝謝你,確實好事一樁。”
車裡有股酒味,醉鬼是蕭俞不是江行雪,但此刻糊塗得不知西北的人卻不是蕭俞是江行雪。
江行雪右手捏著安全帶,於黑暗裡悄悄把拳頭抵在自己的胸膛,藉著昏暗的路邊燈光看杜羨的側臉。
他挪不開視線,就算旁人發出動靜來,眼睛也不同意他把目光落在別的地方。
不僅僅是這雙眨都不捨得眨的眼睛,他如此想著,自己的心也同樣不聽話,它跳得好快啊。
因為酒氣濃重,杜羨把車窗開了, 讓夏風灌進來, 車裡那股味道散了一些, 也教蕭俞冷靜了下來。
可以自認為做了一樁好事,也可以和外人分享往事可以談論得滔滔不絕, 和故事中另外一名主角面對面時, 蕭俞底氣不足,成啞巴了。
車子遲遲沒有發動, 杜羨低著頭在手機上回復工作訊息,蕭俞恨不能跳車而逃,而江行雪神遊了半天,默默糾結。
要是待會被告密者朝告密者發火, 自己要不要勸架, 勸的話,他拉不拉得住杜羨。
杜羨把手機一收,和蕭俞說:“家裡地址發我,送你回去。”
蕭俞磕磕巴巴:“之前一怒之下, 把你聯絡方式刪了。”
江行雪倒吸一口涼氣,道:“發我吧, 用我這裡的導航。”
然後三人繼續無話,唯有江行雪擱在腿上的智慧播報的聲音。
“你不想問問為什麼嗎?”蕭俞說。
他被杜羨的態度折磨得自己率先憋不住, 怎麼說也是被自己坑了一把, 不算賬也就算了,連原因都懶得了解?
不知道自己是該為此慶幸, 還是更加鬱悶。
杜羨興致缺缺地回答:“我剛才想了下,不記得自己有哪裡冒犯到你。”
蕭俞嘀咕:“如果真沒有,我怎麼會和你作對,靠,突然有種直覺,你不是不記得有哪裡冒犯到我,是根本就把我忘乾淨了!”
“那麻煩你提示一下?”被說中真相,杜羨沒和他裝。
蕭俞說了電影院門口發生的對話,杜羨沒明白:“這至於你跑我媽那裡揭穿我嗎?”
然後,蕭俞再把自己回家後的心態變化解釋了一遍,因為酒精擾人,他說得很慢,時不時強調自己對生日禮物的心疼。
他不講還好,江行雪認為杜羨挺冷靜的,等蕭俞一講,他感覺這車三番五次差點往江面上開,自己頻頻提醒杜羨,讓他注意看路。
杜羨被氣昏了頭,腳下猛踩剎車,險險地沒讓柯尼塞格直闖紅燈。他不可置信:“就是因為一枚天天在你面前擺著的胸針?”
這枚胸針都不知道被他扔哪個角落去了,居然是自己在母親面前翻車的關鍵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