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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道。
“我記得,他媽媽說過他一點香菜都不能吃,討厭那股味道。”
“一點都不能吃嗎?”江行雪擔心地說,“不對,後來我和他一起去外面吃飯,那家店只剩下一碗牛肉湯了,他讓店家加了香菜。”
“有哪裡不對,他這不是為了遷就你的口味麼。到底他在喜歡你,還是你在喜歡他啊。”
“是我喜、喜歡他,但他人比較好,我下次注意點……”江行雪輕聲道。
杜羨發他資訊,講自己要出差八天,江行雪秒回覆說自己會好好上課的,然後杜羨揭穿他:好好上課還玩手機?
江行雪撤回了自己的訊息,再和蕭俞說:“我自己仔細琢磨一下。”
他認認真真地聽了下半節課,覺得自己理解了知識點,待到老師發給他們作業試卷,江行雪從第三道題開始,就不會做了。
江行雪以為老師發錯卷子了,可看標題的確是今天的日期。他詫異:“這和上課的時候,講的是一件事嗎?”
周圍同學陸陸續續回寢室,有的留在這裡寫作業,江行雪看他們提筆就寫,毫無自己的那種疑惑。
“好簡單。”有人說。
“這才剛剛開了個頭,過幾節課,估計要難上天。”有同學回他。
江行雪:“……”
蕭俞哼著歌去吃晚飯,江行雪給第三題畫了個圈,對著試卷拍了張照片,覺得提出些學習問題,不失為一種好的搭訕方式。
發過去的五分鐘後,江行雪以為杜羨在登機,一點動靜也沒有。又過了會,杜羨發來一行字。
杜羨:我迷惑了五分鐘不止,在想你是不是跟我沒話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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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羨,你對著手機傻笑什麼?誰給你發的訊息,那麼好笑啊,還不趕緊回覆一下。”趙向眠出聲道。
自從杜羨收到了一條訊息,笑到現在了,倒是沒笑出聲來,只是一直勾著嘴角。
他對著輸入框刪刪改改,也沒把話發出去。這行為太過反常,趙向眠看了眼,再簡單不過的數學題而已,杜羨已經心算出了正確答案,打在螢幕上。
杜羨刪掉正確答案,給人回了句欠揍的話。
“誰啊,怎麼備註是一隻小狗的表情?你這微笑有點情況哦,快點坦白交代。”
江行雪的主頁姓名早已改掉,但當時杜羨在新增好友時,把“滴[狗狗]”填進了江行雪的備註,所以至今還顯示著。
“江行雪。”杜羨道。
“哦,他還在你家住著?”趙向眠問。
杜羨說:“現在在t大讀書。”
他給江行雪補充了一句:把已知條件變形一下求導數,自己的作業自己做,先買點六個核桃喝。
剛剛逗完江行雪,有人打電話進來。
“我去外面接個電話。”杜羨看清楚來電顯示,和趙向眠說。
杜羨在前段時間向鑑定機構交了江行雪妹妹的頭髮,還有江行雪的頭髮,希望等結果出來以後,再和江行雪說。
“確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工作人員道,“杜先生,什麼時候來拿單子?”
杜羨道:“先給警方吧,我去聯絡一下。”
他給一直保持著聯絡的警察打了電話,說了一下鑑定結果。
警察提到另外一件事:“您的父母今天已經來做過筆錄了,也證明過這不涉及收買,來往的錢財純粹是彩禮費用,沒有其餘目的。”
其中一個重要細節是,杜母當時派了秘書和江行雪談婚事,有白紙黑字蓋了章的出差派遣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