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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杜羨黑下臉來,“你真的送他啊?蕭俞不才是你的好朋友嗎?”
“要不你還一個給我,我給蕭俞。”江行雪朝他攤開手心。
杜羨不輕不重打了下他手心,他急忙把手收回去。
接下來幾天,江行雪在學校按時上下學,抽了個空歡天喜地和杜羨打電話,打算問問他既然工作出了岔子,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杜羨陰陽怪氣地和他講:“我記得快新生杯球賽了吧,不忙著給你的十進八加油鼓勁?”
這把江行雪問得啞口無言,之後再也不和杜羨發訊息了。
週五,他無精打采地整理完書包,蕭俞問他去不去看籃球賽,江行雪不可避免地再次記起杜羨和他說的話,搖頭拒絕:“我要回家。”
“去嘛,球賽很精彩的,就當陪陪我。”蕭俞不放他走。
江行雪被拖著往體育館走,路上有人討論剛才在校門口停了輛怎麼樣的超跑,以及他們偶遇了怎麼樣的帥哥,他左耳進右耳出,魂不守舍地糾結著:杜羨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自己買來的護身符還在自己口袋裡呢。
然而坐上觀賽席,他被人突然拍了一下肩膀。
江行雪回頭一看,隨即怔愣住,之前的超跑和帥哥聯絡起來,開著超跑的帥哥和杜羨再掛上了鉤。
他剛想開口打招呼,杜羨長腿一跨徑直坐到他邊上來,和蕭俞一左一右在他兩旁。
蕭俞疑惑:“接人放學接到體育館裡?”
杜羨冷冷哼了兩聲,江行雪也乾巴巴地笑了下,無奈地想著,這哪是接人,分明就是逮人。
杜羨問:“你們班那群人裡,哪一個投球十進八?”
江行雪扶住額頭,剛打算說這都是騙人的好不好,哪有他這麼較真的。
萬萬沒想到蕭俞搶先他一步,真誠地回答:“每一個。”
籃球賽人氣極高,他們來得晚, 前排已經沒有位子, 三人擠在偏僻的角落裡, 時不時被周圍人打量著。
“你能離我們遠點嗎?別人這麼偷拍你,打擾到我看球了。”蕭俞說。
杜羨移到後排去, 他今天穿了身休閒的白色短袖和牛仔褲, 看著像還沒畢業步入社會的學長。
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他,紛紛扭過頭來打量, 或乾脆拿著手機錄影。
過了會杜羨也對此有點不耐煩了,摘下前面江行雪帶的帽子,直接往自己腦袋上一扣。江行雪猝不及防地被搶走了帽子,鬱悶地瞪了他一眼。
杜羨一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囂張表情, 江行雪愣了愣, 摸著自己往上翹起來的一小戳頭髮,壓了幾下沒把其壓下來,反而被杜羨喊作“天線寶寶”,他切了一聲不再搭理人了。
選手開始入場的時候, 江行雪低頭玩了會手機。年級群裡不斷有新訊息跳動出來,他點了進去。
本來以為大家此刻正興奮地分析這場籃球賽的雙方水平, 然而事實上,他翻看了十幾頁聊天記錄, 只能欣賞到各個角度的杜羨。
大一新生們原先認不出杜羨是誰, 到後來透過各自渠道打聽到了,此刻熱火朝天地以杜羨為中心討論起了八卦。
江行雪心想, 你們還記得你們的同學在打籃球賽嗎?
裁判一吹哨子,江行雪關掉手機,悄聲問蕭俞:“我們班到底厲不厲害啊?你分析一下。”
“我怎麼分析,之前我又沒看過他們打球,好幾次想圍觀來著,邀請你你都不肯陪我,我一個人看多沒意思。”蕭俞說。
江行雪焦慮了:“那為什麼要和杜羨說每一個都能十進八……”
蕭俞拍拍他肩膀:“杜羨畢業了,就算沒畢業,他也不是我們院的,我們當然不能在外人面前輸氣勢!”
“吹牛吹露餡了怎麼辦?”
蕭俞說:“你放心,對面是藝術院的,一群細胳膊細腿的文藝小青年,我們班吊打應該沒問題。”
他們交頭接耳地說完,對方藝術院進了一球三分。
看著記分牌上數字跳動的江行雪:“……”
蕭俞安慰他:“上下半場各二十分鐘,沒事的,對我們班的alpha有點信心!”
十分鐘後,藝術院又進了兩球,建築院一分沒動。
雖然雙方的確有著較為明顯的強弱體型差異,但他們院的高個子和壯實肌肉似乎只是個擺設。
杜羨嗤笑了一聲,前面那兩個人對此聽得一清二楚,蕭俞尷尬地解釋:“這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