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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你長太矮。”
“我在oga裡算高的了!你看你相親物件,他比我矮半個頭。哼,以後你少摸我頭髮,說不定少點阻力,我還可以再長几厘米。”
杜羨陰陽怪氣:“算了吧,還不如把這給四肢的養料多給你腦袋勻一點。”
“沒關係的,我同學可以教我做題,說的答案可簡便了。”江行雪道,“他還講我理解能力強。”
杜羨追問:“哪個同學?”
江行雪不服輸,貌似透過這個,能和杜羨一較高下。他說:“投十個球可以進八個的那位。”
那人確實打籃球,不過有沒有自己吹的那麼厲害,江行雪就沒了解了。
話音一落,杜羨沉默了下,江行雪也不說話。這麼一通聊完,江行雪暫時睡不著,頭枕在胳膊上,朝著杜羨的方向愣愣走神。
過了會,杜羨怨念般地問:“然後你不肯問我題目了嗎?”
這句話很難答,難不成要和杜羨坦白:自己不是不肯問,而是不敢問?
要是杜羨得知自己那份羞怯的小心思,豈不是心裡要美上天了。他才不願意呢,讓杜少爺對著鏡子獨自賞心悅目去吧。
江行雪閉眼裝睡,不和杜羨繼續談話,裝著裝著自己真開始做夢,又下意識往杜羨這邊擠。
睡得正香,他感覺到有人虛虛地颳了下自己的鼻子。江行雪蹙了下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杜羨也在睡覺,只好一頭霧水地撓撓頭髮。
江行雪猶豫了下,道:“不要裝模作樣騙人哦。”
確認杜羨沒在和自己演,他勉強放下心來。緊接著咬了下嘴唇,藉此攢足勇氣,他把頭稍微一低,正好抵在杜羨的肩頭,然後心滿意足地繼續睡了。
他睡後很久,杜羨才悠悠地睜開眼,用拇指搓了搓食指,似乎能搓出殘留的江行雪的溫度來。
自己剛才屈著那根食指幹了件壞事,做賊似的,沒敢用力氣,甚至不敢貼著對方的面板。
怕自己指腹粗糙,弄疼了他。
“昨晚沒休息好?”季光汐問。
杜羨喝了一口咖啡:“還行。”
周圍人不住地打量杜羨的臉色,杜羨顯然一晚上沒睡, 頂了雙黑眼圈, 憔悴得彷彿此時給他只枕頭, 他可以就地睡著。
杜羨注意到了其餘同事和客戶微妙的表情,發愁地揉揉太陽穴。
事實上他和江行雪什麼事情都沒幹, 手指頭都沒勾一下, 咬耳朵也沒咬,太冤枉了。杜羨憤恨地把一疊報告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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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起床時直喊自己腰痠背痛, 杜羨沒給他好臉色:“昨晚你走去吃烤肉的時候很起勁啊,現在說自己腿腳不行?”
“哪裡起勁,你走那麼快,我得追上你啊。真的疼, 下次不和蕭俞打羽毛球了。”江行雪皺皺眉頭。
一同擠在衛生間裡, 杜羨對著鏡子刮鬍子,江行雪雙手捧起冷水往臉上潑,清醒一點以後,朝著鏡子仔仔細細地刷牙。
一面鏡子中的兩個人, 誰也不看誰。
打了車回到市中心的酒店,杜羨把身上的常服換成了一套西裝, 邊打領帶,邊向床角輕輕地踢了一腳:“等下想吃什麼?”
趴回床上的江行雪動了動, 說:“隨便。”
杜羨聽不得這種敷衍的答案, 冷哼了一聲:“行,找你那位投球十進八的同學帶你去吃。”
“哦, 反正季光汐正好在這裡,之前你同事說你倆站在一起很養眼,你多照顧一下他們的眼睛,帶他去解決中飯吧,好吃的話記得告訴我,到時候我和我同學去。”江行雪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