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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了下合照上的另外四個人,是他教書以來最得意的幾個門生,師生之間情意濃厚,如今還保持著頻繁聯絡。
他再說:“要是你不嫌累,九月份新生開學的時候,來我這裡搭把手?”
江行雪無所事事一個月,對此求之不得,於是爽快地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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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半,杜羨吃完散夥飯回到家,見江行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納悶:“你今天怎麼那麼興奮?”
江行雪道:“我找到了好去處,終於不用窩在家裡了!”
“你已經知道了?我媽說的?”杜羨警惕。
“什麼?”江行雪一頭霧水,“我今天碰見了t大的教授,他邀請我九月份去他那裡幫忙!”
杜羨半信半疑:“臉長得這麼天真,別被傳銷的盯上了。”
江行雪道:“人家特別好,上次我來找你,是他在地鐵站教我這麼去t大的,今天在超市又遇見他,我幫他抬了模型。”
杜羨一愣:“是不是紅色的小房子?”
“你看到啦?”
“遠遠看到了個輪廓,我還想呢,今天又不是清明節……”
“喂。”江行雪不滿。
杜羨道:“後天收拾一下行李,我們要去海島過一週。”
“為什麼?”
“有個樓盤封頂慶功宴,我媽讓我帶著你一起過去,到時候我家幾個旁系親戚也在,聚在一起玩幾天。”杜羨說完,走過來把電視關掉,催江行雪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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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海島,兩人把衣服收拾進一個行李箱裡,杜羨拖著箱子,江行雪揹著包。
在機場上,江行雪蹦蹦跳跳,被杜羨說了幾句,接著他乾脆坐在行李箱上,被杜羨一路拉著走。
行李箱已經是最大的尺寸,但一米七多的男生坐在上面,還是得微微屈起腿。
杜羨嫌棄他:“幼不幼稚?”
“再快點,再快點。”江行雪期待地說。
杜羨嗤了一聲,但還是隨了江行雪的心願,不自禁加快了步子。
江行雪抱著揹包在笑:“去海島可以玩帆船嗎?”
“給你玩遊輪。”杜羨道。
飛機上不免無聊,杜羨先和江行雪講了自己家的親戚有些誰,商界朋友會來哪些,各自該怎麼稱呼,那些人的脾氣是怎麼樣的,哪些人可以一道玩,哪些人需要儘量躲。
江行雪盡力記著杜羨的提醒,感嘆:“你分得好仔細。”
“這裡水深,不多長點心,就很可能莫名其妙被坑死。”杜羨說,“反正你儘量少說話,待在我身邊別走太遠。”
江行雪不懂這些,杜羨也不想嚇唬他,讓他緊張得玩都沒法好好玩,說完需要他多多注意的,其餘不再多透露。
杜羨提議:“要不然我們玩會遊戲?”
江行雪推辭:“我不會玩。”
杜羨把兩人的遊戲全部下載註冊好,邀請道:“來唄,我也第一次玩這個。”
事實證明,江行雪的不會玩是真不會玩,最簡單的賽車比賽,他頻頻把車撞上路障,或是乾脆逆向行駛。
一連十幾局,他好不容易把操作稍微練得熟了點,奈何杜羨太厲害,把他碾壓得毫無翻身之刻。
杜羨笑:“我的天啊,你幸好沒考駕照,和你在同一條道上開車的人,還有綠化帶裡的花花草草,都有點危險。”
“再來!”江行雪被激起了勝負欲。
然而他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和杜羨的出生註定了彼此之間極大的差距,而後的生長環境把這差距變成了一道鴻溝,跨不過去,也非用力奔跑就可以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