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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嘴唇不得破皮麼?”
“分期支付。”江行雪道。
“從現在開始,我祈禱你的作品在所有人眼裡都和我覺得的一樣,閃閃發光。”杜羨笑著說。
週末,他沒陪著江行雪去會議室,在不遠處的樓梯拐角等他,江行雪忐忑地接受別人真誠的誇讚,等待最後結果。
江懷菱有事沒有來,代替她的是陸成川,和學校方寒暄了一陣後,開始意見交流。在此之前,江懷菱早已和校方認真溝透過,今天把所有人聚集起來是走個形式,向大家宣佈最後的結果。
這場比賽出於公平起見,全程隱去了同學們的姓名和年級,只有編號,被選上的不是江行雪,江行雪平靜接受。
快散場時,陸成川補充道:“我媽讓我給84號捎句話,她看得出這位設計者天賦高,某些地方令她眼前一亮,甚至能為此不去在意專業方面上的差錯,可構思沒優秀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希望84號加油,她已經有被震撼到。”
84號是江行雪,他眨眨眼睛,說:“84號和她說謝謝。”
陸成川由此瞥向他,抿了一下嘴唇。散場時,陸成川道:“沒想到是你。”
“我也沒想到能被江阿姨注意到。”江行雪說。
“她猜過你年紀小,不過大概沒想到是大一的。”
“其實那張圖上好多地方不太合理,時間太緊,最主要的是自己還不明白。”江行雪思及自己碰到的那些難題,“以後得好好聽課。”
“行雪。”杜羨在樓梯口道。
陸成川說:“聽說你常去接男朋友放學,居然是真的。”
杜羨道:“接放學怎麼了?我還和男朋友大半夜去遊樂場。唉,戀愛這種事情,和你多說了也沒用,你又不懂。”
他假作苦惱,陸成川無奈,三個人一起出了這棟樓。路上溫度太低結了冰,江行雪沒留意腳下,又走得太快,不當心滑了一跤,被前面的那棵樹撞了下,再隨即被杜羨扶住了身子。
“我媽媽非常看好他。”陸成川道,“他叫什麼名字?”
“讓你媽媽手底下的hr翻下最近投進去的簡歷,就知道了。”杜羨回答。
江行雪那護身符裡鑲著的那塊玉磕到了自己的鎖骨,他吃疼,於是不假思索地把東西抽了出來,掛在衣服外面。
杜羨碰了下他的肩膀:“走路長點心。”
陸成川比他們走得快了半步,循著他們的聲音看過去,目光落在江行雪身上,本放鬆著的身體在那一瞬間變得非常僵硬,上前去扯住江行雪的那塊配件。
他太過於慌亂,以至於力道沒控制好,粗魯得江行雪險些又是一個趔趄,繼而抬手捂住被線勒痛的脖頸,那裡有道淺淺的被雕塑刀傷著的疤痕,至今沒能完全癒合好。
陸成川面無表情,語調陰沉時聽起來如同嚴厲質問:“哪裡拿到的?”
“你抽什麼瘋?”杜羨夾在兩人中間,推開陸成川,快速地把江行雪護在身後。
對方難得毫無剋制,任誰都看得出他心情極差。他一字一頓道:“現在,把我弟弟丟的東西還回來。”
三人各自不動,江行雪呆愣在原地, 自己長大的地方與這裡隔了千山萬水, 對方弟弟的東西怎麼可能在自己這裡?
“這就是人家的東西。”杜羨道。
陸成川說:“行雪是我奶奶給我弟取的名字, 原本推算出來的預產那天正好是小雪,然後做了這塊牌子。只不過後來查出來我媽媽懷了雙胞胎, 所以換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