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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杜茹乾脆從口袋裡拿出噴霧,大大方方道:“別怕,一點讓胃不舒服的藥水,半途想想算了,沒用。”
她示意了一下噴頭未開封的塑膠紙,表示自己真的沒有動手。
雖然只是讓胃不舒服,常人碰到了不過是食慾暫退幾天,但對結合期的oga來講,這丁點刺激足夠讓人吃足苦頭。
“為你。”杜茹說,“之前聽到些訊息,說杜羨要娶你,所以我在你送過來的糕點裡做了點手腳,希望他能因此把你退回去……”
她高高在上地看著江行雪:“他排斥你,所以只吃了一點點,去醫院躺了下,只要他那時候多咬些,和指甲蓋差不多就行,到時候比這嚴重得多,就算他不發火,叔叔也會趕你走。”
江行雪說:“那是你乾的。”
杜茹問:“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幹嗎?”
江行雪沉默地看著她,她安靜了半刻,繼而道:“說來說去,都是討厭你而已。”
“憑什麼可以不勞而獲地擁有錦衣玉食,憑什麼沒有背景沒有能力,可以來我們家的封頂宴,憑什麼要杜羨忙了一天,再跑去給你買夜宵通宵趕回來?”杜茹歪頭不斷丟擲自己的疑惑。
她走到江行雪面前來:“而你又怎麼坦坦蕩蕩接受這些?你值得嗎?配嗎?”
“你在那果盤前面轉悠著不下手的時候,自己沒有得到答案麼?”江行雪說。
杜茹道:“這年頭,總有人能中彩票,你中的彩票恰巧是杜羨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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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酒瓶被踢到一旁轉了幾圈,停住時瓶口指向著露臺的方向,恰巧中間那體格健壯的男人暴起著掄起拳頭,被杜羨二話不說踹在牆上。
背脊與牆面發出沉重的撞擊聲,剩下的五個人相望了一眼,便不約而同地抄起附近能當武器的物件朝著兩人跑來。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酒保發覺不對勁,呵斥著。
他阻止得太晚了,這群人都打了起來,看架勢還是二打六,這怎麼能行,酒保多叫了幾個工作人員,上前要拉架。
然而眼前說是二打六,瞧著反而是後者落在下風,經理一來看清某個人的臉,幾乎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攔著,都給我止住!”經理喊道,“別用力,操,你給我注意點!小心扯壞杜少爺的衣服,等等,這不是陸——”
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兩幫人拉開,主要是有一方喝醉了酒,不依不饒地要逞能耐,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是誰在挑事,經理頭疼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找誰不好,非得罪兩個小祖宗。
好在杜羨和陸成川壓根沒有傷著,倒是另外六個人直喊腰痠背痛,檢查了下,傷得最重的也只有幾處淤青,反而被酒保朝著頭拍了一記。
“輕傷都夠不上,你少碰瓷!”酒保說,“人家真揍你,你早頭破血流了。”
杜羨靠在二樓的欄杆上,經理給他和陸成川分別端了一杯水,噓寒問暖:“真沒事吧?要不我們上醫院檢查一下,萬一內傷呢?”
杜羨道:“連胳膊都沒碰到,哪來的內傷。”
本以為對方有多強,其實對付幾個說胡話的醉鬼,自己連袖管都不用撩起來。
有小姑娘過來,問陸成川:“可以認識你嗎?”
陸成川沒接過經理遞來的水,回答那姑娘的請求:“不可以。”
“剛在我在邊上看了全程,你打架很酷。”小姑娘被拒絕了也不掃興,給陸成川豎起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