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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啊。”萌萌笑笑，“就是很羨慕你們。”她的父母都沒有這麼恩愛，誰說同性戀就是不道德了？所謂的道德感情也不怎麼樣啊。
“沒事就好，你吃自己的，別搭理她。”陳沐晗去廚房洗菜，萌萌也過去幫忙，“不介意我問問，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吧？”
“說實話，我們兩很早之前就對彼此有意思，但都不敢說。”陳沐晗想起那段告白經歷，忍不住笑，“後來，是一個外班的男生拜託我給未央一封信，未央以為是我寫的，跟我告白了。”陳沐晗頓了頓，“恩，然後我也告白了。”
“真好。”萌萌由衷地說，“希望你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恩，我也這麼希望。”陳沐晗緩緩地說，“未央也是這樣想，所以未央說她要去北京參加集訓班備考，我當時真怕她吃不了苦，堅持不下來。”
“你太小看未央了。”萌萌笑著說，“你看看她愛你的勁頭，就該知道，她可以付出很多很多。”
門口傳來夏未央的小嗓門，還有跺腳的聲音，“沐晗沐晗！”陳沐晗放下手裡的蛤肉，低聲說：“待會都少喝，未央酒量不好。”萌萌笑，“知道了。”
“外面冷不冷？”陳沐晗接過來啤酒放下，雙手捂著夏未央紅紅的小耳朵，嗔道，“帽子也不帶。”夏未央揪揪小嘴，親了陳沐晗一口，眨眨眼笑，“就嘴巴冷。”陳沐晗是發現，小渣渣越來越流氓了，說親就親，陳沐晗怕她越鬧越過分，“當著萌萌的面，可不能這樣。”夏未央點點頭，表示她知道。
酒喝到酣處，夏未央的手機響了，陳沐晗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叫陸宇涵的人。夏未央跑去接電話，喝了點酒，人也沒那麼冷了，夏未央抱著電話，笑呵呵地和陸宇涵聊上了。陸宇涵挺意外，逗她：“你今天心情不錯嘛。”
“對哦，吼吼。”夏未央傻笑，目光望著客廳裡的陳沐晗。陸宇涵越聽越覺得夏未央語氣軟，猛地想到什麼，問：“你是不是喝酒了啊？”
“只喝了一點點哦，我沒醉。”夏未央啃啃手指頭，“你幹嘛呢？”
“我剛練了會速寫，想叫你一起練，然後互相修改呢。”
“噢噢，我現在還在吃飯，你先發我，等我晚點畫完，再發你好惹。”
陸宇涵聽見後面那句含在嘴裡的呢喃，心都要化了，也軟軟地說，“你啊，喝了酒，更可愛了。”
“那是，我最可愛惹。”夏未央有了醉意，尤其望著不遠處的心上人，醉得更厲害。夏未央這一聊就半小時，萌萌明顯感覺陳沐晗不如之前那麼開心，幾乎不怎麼說話。看似不在意，但萌萌能注意到，陳沐晗的眼角餘光，沒有離開過夏未央。這孩子也是，打起電話沒完了，哪個是正室，哪個需要被照顧情緒，還不知道嗎？陳沐晗悶頭連喝幾杯，萌萌看她臉都有點紅了，“同桌，你少喝點，多吃點。”
“沒事。”陳沐晗笑著推開萌萌，她的酒量還不至於醉。萌萌掐算時間，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陳沐晗的臉色徹底冷了。萌萌站起身，陳沐晗抬眼看她，萌萌被那凌厲的小眼神看得一冷，“我去洗手間。”去洗手間的路上，萌萌假裝無意，踢了夏未央一腳，衝她使眼色。
擱在平常，夏未央沒準還能反應過來，現在喝了酒，整個大腦遲鈍，“傻萌，你眼睛抽筋啦？”陳沐晗聽見這話，抬頭看看夏未央這邊，萌萌翻了個白眼，她一會還是趕緊逃跑吧。
萌萌藉故逃走，夏未央也掛了電話，終於沒人了，她也放開了，“霸霸霸霸~”夏未央坐在地板上起不來了。陳沐晗聽見了，卻沒動，夏未央嚷了半天，都沒人搭理，委屈地吸吸鼻子，坐在那跟受氣包似的，一動不動。再過了一會，陳沐晗過去看，好嘛，人家睡著了。夏未央明顯瘦了一大圈，黑眼圈更是明顯，陳沐晗雖然心裡也有氣，但更心疼，拍了拍夏未央的小臉，“渣渣~回床上睡~”
“唔~”夏未央眼睛眯成一條線，迷茫的小眼神，認出是陳沐晗，咧嘴笑，“霸霸~”說著，嘟著嘴巴就親過來。陳沐晗被她親了好幾口，也被舔了好幾口，好不容易把人放床上，夏未央不安分地掙扎，“畫~畫畫~”
“乖了，今天不畫了，明天再畫~”陳沐晗哄著，夏未央眨眨眼，“這樣也可以嗎？”
“可以的，睡吧。”陳沐晗親親夏未央的唇，夏未央雙手勾著陳沐晗的脖子，真的睡過去了。陳沐晗等她睡著才起來，收拾了碗筷，洗漱完了，夏未央的手機又響了。幾乎不用想，就能猜到是誰了，陳沐晗接了夏未央的電話，“喂，您好。”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