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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你若說謊,就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看……當然是“看”到了,只是後續的劇情並不如女子所說,女子這番言語,恐怕就是打算等林歇應下後打斷林歇,好讓在場的人誤會。
林歇想通這點,臉上慢慢勾起了笑容,說道:“我是瞎子,什麼都看不見。”
霎時間,客棧裡的人,包括商隊裡的,都一臉不敢置信地朝著林歇看了過去。
無他,只因林歇從不曾提起過自己的眼睛,商隊至今無人發現林歇眼盲,且她剛剛還動手殺了人,眾目睽睽之下,誰敢信她這話。
替男子說話的青年也不信:“那個……姑娘,多謝你的好意,但我覺得你還是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我相信我朋友他一定是清白的,你也不用為了幫我們而撒謊。”
林歇抬手指向門口的陳晉:“看到那個人沒有。”
眾人見她一指便指中了人,便越發覺得林歇剛剛的話是謊言。
誰知林歇說道:“他是尋醫閣的大夫,我家給我請來治眼睛的,你不信我,總該信尋醫閣的大夫吧。”
大永各地都有尋醫閣的醫館,救死扶傷懸壺濟世,是百姓與江湖人心頭的白月光硃砂痣,他們不信誰都不會不信尋醫閣。
可還是太扯了,這個姑娘怎麼可能是瞎的?
倒是青年,見著了陳晉的藥箱與陳晉藥箱上尋醫閣的標誌,瞬間就信了幾分,還很好奇地問林歇:“你既然看不見,又是怎麼知道他站在哪的?”
林歇:“我是瞎的又不是聾的”
青年驚奇:“這是靠聽能聽見的?一般人誰能做得到?”
林歇,笑:“所以啊,我不是一般人。”
青年語塞,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謙虛的。
坐地上那女子眼見著眾人被轉移了注意力,又大聲哭嚎起來,女子的娘也扯著嗓子,口中罵個不休。
他們帶來的人更是鬧騰起來,叫嚷著讓男子負責。
鬧哄哄的,彷彿誰聲音大,誰便有理一般。
男子也從青年身後走出來,不見絲毫心虛,直言自己不曾碰過女子,卻沒把女子對他下藥的事說出來。
男子他們是從南方來的,受南夏風俗影響,對女子的閨譽很是看重,不希望把這女子逼上絕路。
陳晉卻沒這麼好的耐心,他見門口被堵著出不去,實在有些不耐煩,便朝著那女子走過去,一把拉住了那女子的手腕。
女子愣住,大娘反應倒是快,直接嚎了一嗓子就朝陳晉撲了過去。
陳晉身後跟著的木樨直接把陳晉拉了回來,又有別的長夜軍上前一步,將陳晉護在了身後。
大娘一抬頭便看到了那長夜軍看死人一般的眼,嚇得所有聲音都卡在了喉間,活像是一隻被人掐住脖子的雞。
陳晉抽出一條帕子擦了擦手,說道:“這位姑娘,地上涼,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還是快些起來的好。”
嚯!
別說客棧裡看熱鬧的,便是同女子一同來的人也都懵了。
唯獨女子與大娘是臉色煞白,只見驚恐,不見迷茫。
顯然是知道的。
聽聞有流寇被制服,特地趕來的捕頭聽了這件事,便道是未婚先孕的姑娘,看準了衣著光鮮的外鄉人,故意坑害,無論能不能嫁,事後總能解釋這個孩子的來歷,能嫁自然是好,不能嫁便訛些銀子,回頭就把孩子打了。
據說是因為此地離陰楚近,受那邊的影響,這裡的女子行事也頗為大膽,未婚姑娘懷孕後若是男方不肯娶,或者姑娘自己不肯嫁,又或者再過分些,連自己孩子的爹是誰都不知道,便會有心思活絡的,找人下藥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