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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記下,回頭就發現木樨不知何時進來,還蹲到了床邊,正在拿手指頭戳林歇的臉。
林歇這次睡得很死,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夏衍快步走過來:“有什麼事嗎?”
木樨看向夏衍,他本是要把靖國公可能沒死的事情告訴林歇的,只是林歇這一睡不曉得要睡多久,木樨想了想,便將事情告訴了夏衍。
林歇離京前殺了靖國公的事情夏衍早就聽林歇說過了,如今又聽了木樨所說,夏衍瞬間便想到,這可能是靖國公詐死,只為讓林歇放心離京好不再礙事的一個圈套。
夏衍的眼底瞬間就冷了下來。
“往京城送信了嗎?”夏衍問木樨
木樨點頭:“送了,怕被人截去,特地叫我們的人快馬趕回去送的。”
夏衍想起玉明闕剛剛的話,對木樨道:“你先別把這事告訴她,等她眼睛的寒毒去了再說。”
“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嗎?”木樨問。
夏衍頓了頓,問:“我說的話,你們會聽嗎?”
畢竟林歇才是長夜軍的統領,他不是。
木樨想了想,道:“你說。”
夏衍:“把從京城送來的所有訊息,統統送到我這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夜喬黍、fancy兩位小天使的地雷!(麼啊=3=)
為了林歇能好好治療眼睛, 夏衍把林歇送回了祁府。
跟著林歇回去的長夜軍不多, 其他的說是待在城中太無聊了, 就留在了軍營裡。
林歇不疑有他,就帶著剩下那幾個回去了。
陳晉也留在了軍中,他直言治眼睛的法子算不上多難,讓玉明闕幫林歇治療足矣,他想留在軍營裡做一段時間的隨軍醫者。
林歇問過玉明闕,玉明闕此刻巴不得離陰楚再遠些, 加上祁府也是個安全的地方, 就同意了。
回到祁府, 林歇先去拜見了祁府的老夫人與祁夫人, 這才回了院子。
早一個月前幫忙修理好重弩車後就已經回來的夏夙迎上來, 抱了抱林歇:“可算回來了。”
夏夙平日裡也不曾這樣,林歇就好奇:“這麼想我呢?”
夏夙拉著林歇進屋:“你是不知道我過得有多無聊。”
林歇:“不曾出門去玩?”
夏夙:“一個人出門也沒什麼好玩的。”
林歇被夏夙拉進側屋, 在桌邊坐下後碰到了桌上堆滿的圖紙,深刻了解了一下夏夙無聊的程度。
來北境前,夏夙住在榕棲閣出不了屋子也是這樣,靠畫圖紙做東西打發時間。
林歇:“也不曾去找老夫人祁夫人她們說說話嗎?”
夏夙看丫鬟端上來的茶沒地方放,這才開始收拾桌上的圖紙, 答道:“祁夫人懷有身孕又要管家,我該多沒眼色才會去打擾她。老夫人那裡倒是常去, 陪老人家說說話逗個趣,我自己也能消磨消磨時間,不過最近都沒去了。”
林歇端著熱茶喝了一口, 問:“可是你說話沒遮沒攔,氣到她老人家,讓她不想見你了。”
夏夙拿著一堆稿紙拍了拍桌面:“才沒有!我是愛瞎說大實話,可我也不是蠢的,哪會對著尊長鬍言亂語。”
林歇不解:“那你為何不去了?”
總不能是老夫人為難她了吧。
林歇回想了一下與老夫人為數不多的相處時光,覺得應該不是,老夫人性子還是挺豁達開朗的,沒有上了年紀的古板,對小輩更是十分縱容。
夏夙把圖紙收好,一張張整理順序,低聲道:“你不知道,老夫人半個月前去寺裡拜佛,差點被賊人給擄了。”
林歇一愣:“什麼?”
夏夙:“但也沒出什麼大事,說是一個酒樓掌櫃家的女兒,時常來祁府送酒,那日她也去了廟裡,誤打誤撞聽到了賊人商議如何擄人,便去與寺廟裡的主持說了,主持派出武僧及時趕去,把老夫人救了出來。”
林歇放下茶盞:“那這和你不去找老夫人說話有什麼關係?”
夏夙把收好的圖紙放進匣子裡,啪地一聲合上蓋子:“你不知道,老夫人因此感激那酒樓的姑娘,時常把人接來府中。偏我一見那姑娘就渾身不舒服,和那姑娘交談起來更是覺得哪哪都不舒坦。可她畢竟是救了老夫人的,我又不好讓人離我遠些,就只能不去老夫人那玩了。”
原來如此。
林歇好笑:“那我回來了,我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