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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揮開將軍的手,繼續替自己丈夫整理衣襟,順帶哼笑一聲:“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侯府的馬車在將軍府門口停下,半夏打起簾子正要扶林歇下去,就見夏衍先她一步,握住了林歇的手,將林歇從馬車上扶下。
隨後入了將軍府,夏衍要去換衣服,便把林歇交給了夏夙。
夏夙直接就帶著林歇去見了將軍與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拉著林歇在自己身邊坐下,又是給見面禮,又是與林歇說話,這才讓林歇不那麼緊張了。
鎮遠將軍自然也不會為難自家小子看上的姑娘,只是隱約間,覺得林歇的身影有些眼熟。
之後入席,除了隨商隊在外遊歷的老五,其他人都到齊了。
夏夙和夏衍坐在林歇身旁,他們都是給林歇佈菜布習慣了的,兩個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倒是沒叫林歇有哪裡不方便。
只是就像夏媛媛曾經說的那樣,這一家子都是太陽,熱得能把彼此灼傷,每每坐下吃飯,都能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便是年紀不大一身斯文氣的老六也是如此,甚至吵起來引經據典,更加叫人頭疼。
夏媛媛得了林歇的提醒,學會了如何協調他們,這才讓這一餐飯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林歇雖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卻因為見到了將軍府眾人的另一面,覺得有趣極了。
原來將軍夫人對自家孩子是這麼的口下不留情;原來鎮遠將軍也並非他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威嚴沉穩,吵架時一身的兵痞氣,對著自己兒子一口一個老子,髒話說得非常溜;原來夏夙嘴還能更毒;原來先前那個對著自己作揖,還打趣叫自己三嫂的老六也是這麼牙尖嘴利罵人不帶髒字。
待飯後他們這些小輩去花園散步,夏媛媛夏夙故意拉走老六,夏衍將林歇壓到了花園假山後頭,身子挨著身子,低頭咬著她的唇,聲音含糊:“你可真敢。”
後期夏衍和他老爹沒吵得把桌子給掀了,不僅是因為夏媛媛在,也因為林歇在桌下對夏衍做的那點小動作,讓夏衍分了心。
林歇倒是一點都不羞,抬手環著夏衍的脖子:“反正最後吵不起來不是挺好的嘛。”
兩人在假山後頭好一陣耳鬢廝磨,許是在自己家中,夏衍的動作越發過分起來,林歇略有些失神地喘著,感覺到夏衍挨著自己的,卻不見夏衍做出更近一步的事,便把唇湊到夏衍耳邊,問道:“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若在完婚前要了我,便輸了?”
夏衍動作一頓。
林歇笑著:“我雖說了各憑本事,卻也沒真打算和你比什麼。你若真要比,不如試著在床上贏我。”
林歇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只餘微不可聞的氣音,溫熱的吐息落在夏衍的耳朵上,染紅了一片。
林歇話才落,便被夏衍打橫抱起,避開府中護衛與下人,去了距離花園最近的書房。
兩人在燈火明滅中滾到了榻上,林歇衣衫不整,又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無所依靠,只能無措地抓著夏衍背後的衣服。
夜間本該寒涼的空氣如同被點燃,等待著一觸即發。
意亂情迷之際,夏衍喚了林歇一聲未央。
隨後書房的外間,便響起了一聲震天的巨響,是一個半人高的花瓶,落地撞碎了。
夏衍回神,第一時間替林歇攏好了衣服,並將林歇擁到了自己懷裡,這才回頭,透過內外間之間的格柵,看到了自己臉色微妙的父親。
鎮遠將軍一開始就在書房外間的架子後面,只是情慾叫夏衍不如平時那般敏銳,沒能發現書房裡還有人。
鎮遠將軍也覺得這個時候出來尷尬,便斂了氣息準備悄悄地走,至於自家小子在還未把人姑娘娶進門之前就把人糟蹋了的事,他決定回去和自己夫人商量一下,把那遠到見鬼的婚期再往前提一提。
誰知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夏衍喚了林歇一聲“未央”。
鎮遠將軍頓時就知道為何林歇的身影會這麼眼熟了。
只因他為了查出未央的來歷,曾不止一次在偷偷回京看望妻子時潛入長夜軍打探,也不止一次,在戒備森嚴的長夜軍見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少女身影。
於是他想也不想,就推倒了門邊的花瓶。
夏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一地的花瓶碎片,他不覺得自己父親會因為震驚做出失手把什麼東西打碎的蠢事,所以多半,是故意的。
夏衍飛快地回想了一遍,考慮到自家父親的性格,他覺得父親這麼做的理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