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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也有注意到林歇幫夏衍躲開的那一箭,和那些將領不同,她清楚林歇是瞎子,所以也很堅定那就是一個巧合。
雖然她也很疑惑林歇當時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個動作。
在距離旗幟五分之二的地方有設定障礙,落燕高高躍起,跨過。
因是最後的機會了,將領們也都放開了手腳,蕭瑾晚在此慘遭淘汰,場上除了路程落後一大半的幾個學生,就只剩下夏衍和兩個將領。
那兩個將領對旗幟不感興趣,只想把夏衍淘汰,因而攻擊越發頻繁,夏衍背後中了一箭倒沒什麼,就是林歇也被角度刁鑽的一箭給戳到了胸口,刺眼的顏料就這麼在白色的騎服上留下了痕跡。
這一下戳中了夏衍的神經,夏衍突然就放開了韁繩,也不搶旗幟了,直接搭箭拉弦,竟是要和那兩位將領正面幹。
隨著距離的拉近,林歇此刻也能聽到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的聲音,她拉住韁繩朝著旗幟所在的方向驅馬,任由身後的夏衍與那兩個將領較勁。
四周的聲響也越發喧鬧起來。
最後,一個將領軀幹中三箭被淘汰,一個將領頭部中一箭被淘汰,落燕衝過終點,夏衍放下長弓,伸手奪下了旗幟。
歡呼聲久久不息,讓人產生了此刻是在舉辦武演的錯覺,但事實是,這只是一場帶人騎射罷了,不過其中參與了幾位並非是學生的軍營將領,並且他們都輸給了致遠書院的一位學生。
哪怕很多人都知道夏衍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普通學生,甚至還是鎮遠將軍的三子,但也並不妨礙大家對此感到熱血沸騰,甚至是對此議論不休。
挑戰不可能的事情,並且挑戰成功,向來都是眾人熱愛的戲碼。
夏衍領了獲勝者的獎勵後就帶著林歇去了醫室,這次同樣被忙碌不堪的大夫給扔了出來,但一塊被扔出來的還有一瓶外傷藥。
——林歇的手被韁繩勒破了。
夏衍對此很是心疼。
林歇乖乖地讓夏衍給自己上藥,並安慰道:“沒事的,我的手經常這樣,很快就會好的。”
夏衍:“經常?”
林歇:“嗯,所以需要騎馬的時候,都要花時間把手套戴上,特別麻煩。”
因為林歇的招式都很講究掌控武器的手感,帶著手套會大打折扣,所以她也不能一直戴著手套,每次一下馬就要摘,上馬就要戴。
夏衍這邊給林歇擦藥,另一邊那些個將領們找過來,又與夏衍好一番敘舊。
等到他們走了,蕭瑾晚又來了,雖說這次依舊是輸了,但是蕭瑾晚輸得很痛快,甚至覺得能在最後一年的大比上有這樣的經歷,是件很高興的事情,還說自己來年要參加武舉,希望到時候還能與夏衍較量一番。
夏衍默了一下,不得不提醒他,自己不用參加武舉。
蕭瑾晚頓時就愣住了。
林歇在一旁笑出了聲。
夏衍十二歲就從軍,也立下過不少戰功,得過不少封賞,旁人那一聲少將軍,可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瞎叫的。
夏衍是真的有軍職在身,不過他父親堅持要把他扔來書院,陛下也有所顧慮,這才讓大家都有意無意的忽視了這點,將夏衍困在了這小小的書院之中。
今日的大比結束後,林歇藉口要與夏夙等人出門逛一會兒街,就沒有馬上回府,而是拉著夏衍去了她所知道的,問琴如今的住所。
問琴從小就被賣去了腌臢之地,不知自己的出身,亦不知自己的真實姓名,被林歇贖身之後,她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姓氏,好讓問琴二字顯得像個普通人的名字。
如今她叫杜問琴,不過是個教琴技的先生,偶爾去教一教那些平民書院裡的女子琴技。
林歇來前沒打招呼,但幸好問琴在家,看到林歇連忙就把人迎了進來。
“得見貴人無恙,問琴便就心安了。”
林歇眼睛壞掉之後,有一段時間特別怕安靜,但是太嘈雜的聲音對內力深厚的她來說又是折磨,於是三葉便找了問琴來給林歇撫琴,這才讓林歇好了許多。
因此問琴知道林歇眼盲之事。
只是後來,問琴突然就被告知不用再去為林歇撫琴,她怕林歇是出了什麼事,擔憂了很長一段時間
此刻聽林歇說她現在在書院,要參加書院大比,還想贏琴試決賽,問琴不免感到了新奇。
長夜軍的統領與書院的學生,這兩個身份交融起來可不就是新奇嗎。
同樣讓問琴感到新奇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