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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嗯?”
夏衍:“三年孝期後,媛媛年紀也大了,怕是不好找婆家,還有夏夙,她那性子,想找個託付終身的,想也知道不容易。母親,我沒那功夫管她們,未央也沒有,還是你來吧。”
將軍夫人定定地看著夏衍,半響才道:“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
夏衍:“勞煩母親多操心了。”
從主院出來,夏衍又去看了夏媛媛。
有陳晉的診治,夏媛媛又打從心底振作了起來,如今狀態真的比以往好了許多。
夏衍來時,夏媛媛正在院裡聽管事婆子回話,原本溫和如水的姑娘,行事起來竟有了幾分她母親那般殺伐果決的影子。
只是看到夏衍,夏媛媛又變回了那個溫溫柔柔的妹妹。
待下人散去後,她還和夏衍抱怨,說自己接手管事後夏夙立馬就罷工了,沒過幾天夏席也不幹了,現在整個家都是她再管,雖然管得過來,但是很累。
夏衍:“可你看起來精神不少。”
夏媛媛也不反駁,她翻翻手邊的賬冊:“嗯,忙起來,心會安定許多。”
說完又笑:“三哥回來,就更加放心了。”
隨後夏衍又去看了夏夙。
夏夙還是老樣子,折騰她屋子裡那堆機關,不同的是那些機關不再是溫和無害的匣子鎖釦,而是充滿了殺傷力的箭弩或等比縮小的攻城器械。
夏衍一看便知這些東西能拿來做什麼,只是夏夙終究是閨閣女子,不曾接觸過戰場軍隊,做出來的東西多少還是差些實用性,於是他便給了夏夙一枚令牌,方便她隨時能去軍營之中。
夏衍最後才去看了夏席。
他也是在宮中面聖時才知道,自己六弟許多詩詞都在家中管理不嚴的情況下被人給傳了出去。
那些詩詞有老六曾經寫下的,也有在父親離世時寫下的,無一不感人肺腑,真情流露。
一時間,這個不過十四歲的少年郎的才子名聲,竟越過了許多風流名士。
且因守孝閉門不出,他的形象也就變得越發神秘起來。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不是不出門,而是隻去史老太傅府上,研究學問專心備考,只等著出了孝期就下場,好能更早步入朝堂,為兄長分憂。
挫折能使人消沉,卻也能使人堅強。
待到夜深。
夏衍梳洗後換了衣服,趁著夜色,去了北寧侯府。
他來到那條熟悉的巷子,翻過那面翻過無數次的牆。
黑暗中似有人要襲來,卻又被另一個人拉住。
空氣中傳來細小的聲音:“是鎮遠侯。”
於是兩個影子便又潛入了黑暗之中。
夏衍也認出了,那是長夜軍的人。
夏衍從夏媛媛那裡知道了林歇尋得的自己父親死亡的真相,也知道林歇去過秀隱山,若要在不讓秀隱山掌門逃脫的情況下把整個秀隱山弄成如今的空山,必然是需要長夜軍幫忙的。
只是他沒想到,林歇如今的住處也會有長夜軍把守。
不知為何,聯想到夏媛媛所說的,林歇如今很少出府,連書院都不去的情況,他總覺得有些不安。
夏衍踏入榕棲閣主屋。
屋內很是安靜,床帳將床圍蓋的嚴嚴實實,夏衍掀開床帳,只見床褥上,那個抱著貓的女子正用臉蹭著枕頭,帶著睏意的嗓子拖長了音調,沙啞慵懶:“回來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撫平了夏衍心中不知所起的慌亂。
“回來了。”
他將熟睡的貓從林歇懷裡拎出來,扔進竹籃子裡,用衣服蓋住。
如今天氣不會那麼冷了,厚重的衣服都被收了起來,夏衍怕貓輕易就能把衣服扒拉開,就蓋了兩件上去。
被驚醒的貓伸爪子撓了夏衍的手背,等夏衍把它困在籃子裡,它喵喵兩下就又睡了過去。
夏衍熟門熟路走到臉盆架子前,把自己被小貓撓出來的細小傷口給沖洗了,這才回到床邊,脫掉身上的衣服,躺進了林歇的被窩。
床帳拉上,熟悉的空間裡,是夏衍熟悉的味道。
林歇半夢半醒地蹭到夏衍懷裡,鼻尖嗅到一絲血腥味,便胡亂摸索著找到了血腥味的來源——
那道被小貓撓出來的小口子。
林歇用嘴唇碰了碰傷口,又用臉蹭了蹭。
默了片刻像是睡著了一般,然後才又掙扎著醒來,仰頭對夏衍說:“讓我摸摸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