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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歇原先是怕毒發不敢擅動內力,即便是拔了銀針也次次都被夏衍欺負,如今動了內力也無妨,她就毫不客氣地反壓了夏衍,騎在夏衍身上,雙手抵在他胸口,說道:“以後你可就欺負不了我了,感覺如何?”
夏衍笑著把林歇拉下來,咬她的唇:“你欺負我也是可以的,我不在意這個。”
林歇拍了拍夏衍的胸口,痛心疾首:“曾經那個死活不肯碰我的夏常思哪去了,你快把他還我。”
夏衍抓住林歇的手,帶著她的手給自己寬衣解帶:“要他幹嘛,他又不能陪你練習。”
林歇奇怪:“練習什麼?”
夏衍不安分的唇從林歇唇上挪開,一路貼著落到林歇的耳朵上,用叫人骨子酥麻的聲音,低語道:“當然是練習練習,怎麼洞房啊。”
冬夜很長,夏衍就如同一個怕出錯的學生,兢兢業業地拉著林歇“好好練習”,偏偏林歇如今的體能也好了起來,竟也陪著他,胡鬧了一宿。
作者有話要說:遲到了,老規矩_(:3」∠)_
甜不甜!我就問你們甜不甜!(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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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30220341、二白白白白白白、36977609、alice、fancy 、an張瀟文?六位小天使的地雷!(麼一個=3=)
將近大半年的時間, 如白駒過隙, 匆匆而逝。
在這大半年裡, 朝堂內外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未央之死,長夜軍硬生生多捱了一年, 卻不復當年的神秘與震懾力, 隨便一個街頭茶館裡都能聽到抨擊長夜軍的激憤之語。
君葳與君蕤也徹底擺脫了長公主之子的名頭,成了京城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姐姐君葳得皇后青眼,弟弟君蕤因學識出眾總能有獨到的見解備受陛下讚譽, 兩人仗著自己是公主所出不會受陛下忌憚,藉著這股風頭四處結交遊走, 手中人脈險些蓋過康王之子君鶴陽去。
而四月的圍場刺客一事也在這大半年裡出現了諸多變端。
原還只是打和不打的問題,但在六月份陛下妥協後,前往陰楚的使臣被虐殺, 舉朝震驚。
於是爭論就變成了怎麼打,什麼時候打, 派誰打的問題。
國威不可喪,這下便是那些個萬年主和派都不敢出言勸阻了。
期間還發生了許多的事,陛下往北境送了一撥又一撥的人, 矛盾越發升級。
直到林安寧成婚後不久, 陛下終於下旨,派遣鎮遠軍,前往北境。
這其中除了最開頭是夏衍與林淵促成的,之後都是靖國公與他們博弈的結果。
林歇是真的不擅長那些權謀詭計,許多謀劃都是夏衍與君蕤定下, 林歇也是在這時才想起夏衍雖是武將,可在學識謀略方面,也曾備受讚譽。
又是一年除夕,去年林歇就沒和夏衍一塊過,今年又是如此。
任映南好好籌備了除夕宴,宴後大家一塊守歲,林歇坐在廊下抱著手爐慢慢整理過去這大半年他們與靖國公的你來我往,卻發現自己根本理不清。
太多也太亂,許多次說不清誰輸誰贏,也有許多事,因為她需要休養,無人肯告訴她。
總歸是走到了如今,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不在靖國公掌控中的兵力盡數外派,禁軍也落到了靖國公手中,就連長公主,君蕤也咬牙放手,故意讓他給找了回去。
他該動手了。
“安康?”任映南一聲輕喚,叫林歇渾身一顫。
林淵他們也看了過來。
任映南被他們看著,難得有些無措道:“無咎同我說,這是林歇小時候的名字,我想著她沒有字,總連名帶姓的叫顯得生疏……若是不行,叫阿歇如何?”
林淵沒有回答她,而是問林歇:“你覺得呢?”
林歇笑道:“就叫阿歇吧。”
安康這個名字,總會讓她想起些什麼。
任映南應下,林淵和林修卻都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各家拜訪來往絡繹不絕,除了少部分林家的遠房親戚,剩下大多都是林淵和蕭蒹葭官場上的同僚或後輩。
林歇與那些人倒是熟悉,可都是作為未央時熟悉的,此刻見了,自然要裝作不認識,口稱一聲叔伯姨嬸。
這些人見了林歇也都挺稀罕,讓林歇各種見面禮收得手軟。
大年初二,外嫁的女兒歸門。
林安寧與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