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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生不動聲色的瞥向四周,淡淡道:“這裡是霍家,荊康平帶這麼多人過來,不怕我父親生氣嗎?“
荊康平的手下冷冷笑道:“荊老是霍啟昌先生的岳父,更是霍家未來繼承人云嘉少爺的外公,這霍家本來就有他半壁江山。”
“我勸識相些,乖乖跟我走,不要耍花招。”那男人揚起下巴,假裝慈悲:“你年紀小,如果肯跪地磕頭認錯,或許荊老能饒你一命。”
林月生心中嗤笑,他就料到有這麼一天。但荊康平的膽子未免太大了,竟然敢趁著霍啟昌不在,來他的地盤當家作主。
林月生突然轉身走向門外,幾個強壯的男人伸手攔住他:“想跑?”
林月生低頭撫摸懷中的貓,語氣不容置喙:“難道我抱著貓去刑堂嗎?讓開,我把他放回院子!”
庭院中,林月生半蹲在草叢中。
他輕輕摩挲橘貓的耳朵,語氣溫柔哄道:“阿燃,躲起來。”
明燃用貓爪勾住林月生的褲腿:“喵嗚…”
林月生語氣平淡:“聽話,我很快回來。”
霍家的刑堂,就是從前用來處置家族叛徒的懲戒室。空蕩蕩的一個大房間,牆面上掛著幾百種刑具,幾張紅木桌椅整齊擺放兩側,正前方掛著一幅霍家先祖提的字。
逆流而上
自霍家洗白後,這刑堂便很久沒用過,林月生倒成了近幾年第一個進來受罰的人。
荊康平身穿絲質唐裝,手心把玩一枚質地上乘的白玉菸嘴,滄桑渾濁的眼睛在林月生一進門時,瞬間染上狠厲。
刑堂兩側,分別坐著霍雲嘉和荊家的幾位直系親屬。霍雲鶴在林月生進來之前,便宣稱身體不適,要回房間休息。
帶林月生進來的,是荊康平的得力手下,外號阿武。
阿武狠狠推了林月生一把,試圖讓林月生跪下,但林月生下盤很穩,硬是動也沒動地站在大堂中央,黑漆漆的雙眼冷冰冰注視著荊康平。
“有骨氣!”荊康平身子前傾,把白玉菸嘴不輕不重拍在紅木桌面上。
然後,他語氣涼颼颼的說:“但有些時候,有骨氣並不是一件好事。學會低頭和屈服,才能在危機時刻保命。”
“你做錯了事,難道就沒有一點認錯的態度嗎?”
“哦?我做錯了什麼,請荊老明示。”
林月生一臉倨傲之色,瞬間惹惱荊康平。
荊康平“啪”地一下拍響桌子,如火山爆發,他突然厲聲吼道:“雲嘉是你的哥哥,你把他打的頭破血流,平白在醫院躺了幾個月,簡直大逆不道!到現在,你還不肯跪地認錯,沒教養的東西!來人呀,把他給我按地下!”
“誰敢!”
林月生眼神陰鷙,目光掃到不遠處,那幾個躍躍欲試的打手身上:“這地方姓霍,不姓荊,誰敢亂動!”
林月生的威脅起了效果,無人敢上前。
霍雲嘉卻陰惻惻的開口:“三弟弟說的對,這家確實姓霍!所以我作為霍家未來繼承人,當然可以教訓你這個謀害兄長的弟弟!”
啪——
一聲巨響,霍雲嘉從牆上摘下一條烏黑的鞭子,那鞭子周身泛著一層青光,看著就很滲人。
這種材質的鞭子,打人最疼。一鞭子抽下去,再皮糙肉厚的人也會皮開肉綻生不如死 ,更可況是剛剛成年的林月生。
霍雲嘉從前就喜歡耍鞭子,那鞭子在他手上靈活的像條蛇。他猛然間便抽打過來,鞭子的脆響瞬間在空氣中炸開。
林月生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幽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霍雲嘉的動作。
電石火光之間,林月生出手如閃電,瞬間握住呼嘯而來的皮鞭。
林月生趁著霍雲嘉驚愕的那幾秒,猛地向前跨一大步,一把奪過鞭子。
他學著霍雲嘉剛才的動作,反手一抽,便把鞭子狠狠砸在霍雲嘉肩膀上。
啪地一聲,皮開肉綻。
待霍雲嘉反應過來,他整個肩膀都已經是血淋淋的,人疼地快暈過去。
荊家此行目的,是為了教訓林月生,現在卻反被林月生給教訓了。
霍雲嘉才剛出院,傷還沒好全便又被林月生抽的鮮血淋漓。荊康平又心疼又氣惱,皺紋縱橫的臉頓時五光十色。
“反了,反了!”荊康平氣的渾身發抖:“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來人,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
荊康平的手下阿武,嗖地從皮靴裡抽出一柄鋒利的刀。對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