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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一槍給你個痛快,但你太氣人了。”
“我很憤怒,我要懲罰你。”
林月生抓到霍雲鶴時,他正在一個破舊的出租屋裡喝啤酒,那裡雜亂不堪,像一個垃圾場。
霍雲鶴看見林月生等人闖進來,如同是看見了老朋友一般揮手:“嘿,你們怎麼才來。”
林月生把手裡的儲存卡扔在霍雲鶴臉上:“他人在哪?”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林月生漆黑的眼眸瞬間席捲起令人戰慄的冷色,屋內氣壓驟降。
他掐著霍雲鶴的脖子,力度之大,手指幾乎要捅穿對方的脖子,直接把喉管掏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燃燃領盒飯了。
林月生收到一份儲存卡, 裡面存幾張照片。
照片背景是一艘破舊的貨船, 明燃面容憔悴地坐在椅子上,顴骨處一道巨大的血痕。
而照片的邊緣, 一把黑洞洞的□□直指他的眉心。
林月生盯著明燃臉上的傷口,手指壓的咯噔咯噔響。
順著儲存卡的來源,林月生用一個下午的時間,找到霍雲鶴的藏身處。那是一個廉價髒亂的出租屋裡, 牆壁斑駁貼滿小廣告, 快餐盒等生活垃圾遍地。
霍雲霆斜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 舉著啤酒瓶對他微笑,周身散發的腐朽味道令人反胃。
林月生掐著霍雲鶴的脖子,逼問他明燃的下落, 但霍雲鶴卻一直咯咯咯地笑。
他笑的樣子實在太恐怖,滿臉黑色結痂的皮不聽抖動。連林月生身邊那幾位身壯如熊的保鏢都忍不下去, 微微扭過頭看向別處。
這種感覺非常糟糕,明明林月生掌握著霍雲鶴的生死, 但事實上對方的一舉一動卻緊緊拉扯著他的神經, 讓他痛苦不已。
林月生強忍著把霍雲鶴掐死的念頭, 把人丟到一邊。
霍雲鶴笑著爬起來:“怎麼?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林月生的嘴唇緊緊抿著, 他冷冷看了霍雲鶴一眼, 然後大步走向出租屋門外。
幾秒之後,林月生拖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進屋。
霍雲鶴看清女人的臉後,眼神有幾秒鐘的凝滯,然後嘴裡哼笑一聲:“你帶她來有什麼用?威脅我, 你覺得我會在乎她嗎?一枚無用的棋子而已。”
那女人是宋潔藍,霍雲鶴的髮妻。
“有用沒用,要試試才知道。”
“砰”的一聲巨響,出租屋的玻璃窗被打碎。
林月生掐著宋潔藍的脖子,把宋潔藍半個身子都推出去,形成一個非常危險的角度。
這裡是八樓,樓下是堅硬的水泥地,只要林月生一鬆手,宋潔藍會瞬間墜落下去,摔成一團肉泥。
宋潔藍因為眩暈恐懼而驚聲尖叫,懸在出租屋裡的兩條腿胡亂撲騰,十分可憐。
霍雲鶴目眥盡裂,猛的撲上去,卻被眾保鏢壓倒在地。
林月生用繩子把宋潔藍掛在窗邊,走到霍雲鶴面前一腳踩下去。
林月生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直接踩斷霍雲鶴的兩根肋骨,他扯了扯唇角:“你不是說你不在乎嗎?”
“現在你願意告訴我人在哪了嗎?”林月生彎腰蹲在霍雲鶴面前,表情冰冷殘忍,滿身的殺氣。
巨大的疼痛使霍雲鶴渾身抽搐,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啞聲笑道:“告訴你也晚了,你的小貓咪已經燒成了渣。”
“或者…你想不想看一段有趣的影片?”
這裡是一處很破舊的住宅區,周圍滿是搖搖欲墜的危房,黑黢黢的牆壁上用紅色油漆畫著大大的拆字。
平時聚集在這裡的都是些遊手好閒的賭客,或者起早貪黑的小商販。
而今天,在那狹窄漆黑的樓道里,卻整整齊齊排列幾隊穿著黑衣,身材魁梧的壯漢。
鄰居們竊竊私語,好奇這是來了什麼大人物?
突然樓上傳出一陣刺耳猙獰的慘叫,還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吼,那些看熱鬧的人趕緊把門緊緊關上。
沒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男子從居民樓裡出來。
他表情魂不守舍,下巴上染著幾點血漬,肩膀和手一直在抖。
詹清疾步追出來:“您別太傷心,一個影片說明不了什麼…嗯…或許是霍雲鶴找人偽造的呢!”
詹清也知道自己這話沒什麼說服力,但林月生現在狀態太差了,像丟了魂似的,他急忙又道:“小少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