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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清揮了揮手,走在前面:“地下室。”
抬箱子時裡面總髮出劇烈的撞擊聲,保鏢罵罵咧咧把箱子扔地上,狠狠踹了幾腳,直到裡面不動了才又抬起來。
“我說小林啊,你把我叫過來,到底什麼事?”
一個小時前,林月生派人把荊家老爺子荊康平“請”過來喝茶,還是在地下室這黑漆嘛唔的地方喝。
荊康平幾次想走都被林月生的人攔下。
林月生一邊沏茶,一邊漫不經心道:“閒來無事,請您一起看場戲。”
荊康平和林月生是兩個陣營,當年荊康平還差點在刑堂把林月生逼死,一起喝茶看戲簡直就是笑話。
荊康平冷笑一聲,諷刺道:“恐怕不是什麼好戲。”
這時候,走廊樓梯那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在搬運重物。
林月生放下茶杯淡淡開口:“戲來了。”
保鏢們“撲通”一聲,把箱子砸在地上,裡面頓時發出一陣類似人叫的悶哼。
荊康平盯著那晃來晃去的箱子,心中頓時蔓延起不好的預感,他拍桌子怒聲道:“ 你小子少和我賣關子!有話快說!”
林月生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把紙箱拆開。
荊康平俯身一看,立馬傻眼。
隨即他把茶杯朝林月生腳下一砸,怒髮衝冠道:“好你個林月生!這就是你說的好戲?你這麼對自己親哥哥不怕遭天譴!”
林月生眼中染上絲絲縷縷的冷毒:“我沒殺了他就是好的。”
下一秒箱子被保鏢踢翻,鼻青臉腫的霍雲嘉像皮球一樣滾出來。
他被捆著手腳嘴上纏著膠帶,抬眼看到面前一臉冷淡的林月生,頓時瞪大眼睛嗚嗚亂叫。
林月生俯身,猛地把他嘴上的膠帶扯下來。力道極大,連帶著把霍雲嘉嘴上的皮一起撕下來。
霍雲嘉忍不住痛呼大叫,嘴唇頓時流出鮮血,他破口大罵:“你個狗孃養的東西!敢綁老子!老子當初就該一槍崩了你,禍害,賤種!”
霍雲嘉站起來想撲過去,下一秒頭前勁風襲來,整個人都飛出去,後腦勺砸在地磚上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荊康平一把年紀,親眼看見自己外孫被人這麼羞辱虐待,氣的渾身發顫。
他指著林月生的鼻子,一字一頓痛心疾首:“雲嘉被他父親趕出京城,這對他來說已是極大的侮辱!你們兄弟之間的奪權戰爭他已經輸了,你還想他怎麼樣?!”
林月生語氣不鹹不淡:“他做了錯事,所以要付出代價。我請您看戲是給您提個醒,今後管好外孫,管好手底下的人。”
“不然下次躺在地上演戲的,就是您了。”
荊康平氣眼前發黑,身子一晃,撲通坐在椅子上。
他捂著胸口語氣艱難道:“就為了當年在刑堂那件事?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好!你要出氣衝我來,要打就打我!”
林月生突兀地笑了笑,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笑意:“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下一刻,林月生突然起身,從牆壁上摘下一條通體烏黑泛著紫光的鋼鞭,徑直走向癱軟在地上的霍雲嘉。
林月生踢了他一腳,冷聲道:“死了?站起來。”
霍雲嘉悶悶笑了幾聲:“看你生氣的樣子,弟妹一定沒少吃苦頭。”
他聲音嘶啞卻帶著難以忽視的嘲諷:“也是啊,去了那種地方怎麼能好過呢?她被幾個人弄過?有沒有被撕爛撕碎?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心疼,特別後悔?”
霍雲嘉踉蹌著站起來,面對林月生呲牙咧嘴道:“嘿嘿,我真開心。”
“啊——”
林月生揪著霍雲嘉的頭髮,甩手一鞭子抽在他腿上,那鞭子上有些金屬製的倒刺,十分鋒利,抽上去後霍雲嘉的腿頓時皮開肉綻。
霍雲嘉頃刻間跪摔在地上,痛得滿頭大汗低嚎了幾聲,然後他慘白著臉瞪著眼睛喊道:“你越生氣我就越高興!你越痛苦我就越興奮!你媽是個賤人,你是賤種,現在你的女人也和你一樣賤!”
“雲嘉!”荊康平怒吼一聲:“你給我閉嘴!別說了!”
但他的制止太晚,陰暗潮溼的地下室,霍雲嘉被林月生抽的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這是一場令人手腳發寒的虐刑,光是看一眼都會把人嚇瘋,荊康平心急如焚當場犯了心臟病。
霍雲嘉被精鋼淬鍊的鞭子抽打的渾身痙攣,他依稀想起似乎有一段時間,他也是這麼抽打林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