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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個姻緣,”挽江侯搖頭,心知皇上想岔了,又找補道,“不過指婚也不要再提。”

“罷了,朕都隨你,”天子一諾千金,含笑允道,“朕的湧瀾心中只有刀,怕是刀法再精進幾分,就能以刀入道,飛昇成仙了,”復又展開手中一卷圖紙,“這把囚龍的刀鞘你想要個什麼樣式?”

“……嗯?”

“發什麼呆,”天子把圖紙遞給他,“問你刀鞘要什麼樣子,你自己選。”

“……就鑄一條江吧。”挽江侯卻不看圖紙,似仍心神不屬,隨口回道。

“原來……”流年暗換,如今已然長大成人的邊湧瀾坐在佛子身邊,凝望著床頭燈火如豆,輕輕撫刀笑道,“那時我不知為何,下意想要在刀鞘上鑄一條江,原來竟是這個意思。”

他突地傾身側臥,將臉龐枕在僧人膝頭,動作間不見分毫旖旎,只帶著一絲孩子般的眷戀,眷戀地仰起臉,在搖曳的燭光中,望向僧人與十年前別無二致的面目,喃喃低道:“願為江水,與君重逢。”

作者有話要說:“願為江水,與君重逢。”這句話據說是出自韓國現任總統文在寅的自傳。

我沒看過那本自傳,就在微博上看了點文在寅、盧武鉉和李明博的歷史八卦,誰有興趣可以去看一下,但我勸你們不要,太虐了。

盧是十年前跳崖自殺的,十年後文為他復仇,但終究故人已經不在了。

5月23日是盧的十年奠。

文那本自傳,叫做《命運》。

命運太殘酷,所以小說才要甜甜的。

驚濤轟然,捲起浪潮如雪,水沫如細雪般飄落,僧人立在永不甘心被降服的慾海上,耳聽到潮聲幻為人語,是千萬人曾跪在佛前切切哭訴:

“我想你,你聽到了嗎?”

“我在等你,你為何不回來?”

“你可是忘了我?”

“你可還記得我?”

漫天紛落的細雪中,有青年步下潮頭,一步步穿過蒙蒙水霧,貼近僧人問道:“我來找你……你可還記得我?”

僧人合十不語,一個呼吸後,手掌輕分,左手執禮,右手平攤一伸,像是一個“請”字,卻不是迎,而是送——慾海上徘徊的哭訴人語便散了。萬千離人哀思,重新沉入海底。

僧人身前的青年化作水沫消散,為這片已然風平浪靜的慾海,落了最後一場雪。

僧人抬起手——曇山抬起手,摸索地落在枕於膝頭之人腦後。

——僧人重又雙手合十,肅寂地立在慾海中央,便似一尊佛像,可這樣站上千年萬年。

曇山輕輕為枕在膝頭的人理了理頭髮,因為心中有佛,手勢便帶了不可說的慈悲。

“湧瀾,”他溫聲道,“狸奴回來了,你去為它開下窗子。”

被和尚摸了頭的挽江侯挺高興,利索地站起身,幾步走去開了窗,口中喚狸奴:“咪咪?”

“昂昂!”溼漉漉的小獸也不在乎自己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小名,高興地撲到挽江侯懷裡,看似在撒嬌,實際偷摸著在他身上蹭幹毛髮。

邊湧瀾揉了揉狸奴肉嘟嘟的小肚子,揶揄它道:“原來真不是虛胖。”

小獸伸爪撥開他的手,又用溼乎乎的小爪子按平他的手掌,像家貓吐毛球一樣,努力伸了伸脖子,似是要把什麼東西吐到他掌中。

“咽回去。”曇山慣常不動聲色,現下卻突然沉聲說了狸奴一句,暗道它不知輕重,若非自己與它心意相通,又要為它收拾作出來的爛攤子。

“湧瀾,你把它拎過來,它肚子裡的東西,你最好不要碰。”

“喏,給你。”挽江侯把支稜著耳朵,要吐不吐的小獸拎到床邊,便見曇山伸出手,狸奴嗷嗚一聲,把肚子裡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吐到僧人的掌心裡。

那東西甫被吐出來,似還一時找不著東南西北,暈乎乎地在曇山掌心轉了兩圈,總算是回過味來,振翅欲飛,卻又被僧人穩穩捏在了指間。

“看這大小,應是一隻母蠱,”穩妥起見,曇山先開了心識捉住蠱蟲,又再認真感知過識海,確實心神安定,再無異樣,方才睜眼端詳指間似蟲非蟲之物,“既還活著,便不難找到養蠱之人。”

“……你這是不用再做瞎子了?”挽江侯見他睜眼,心裡先打了個突,可再細瞧,又見那雙眼睛只是黑白分明,長睫如工筆墨線繪出一般,眼角微微下垂,雖是生得十分好看,但也只是一雙普通的眼睛,再不見其中深若淵海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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