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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邊議論紛紛，連杜思淼、袁琪幾個人中場休息的時候也不免議論一番。
袁琪說：“昨天我算是開眼了，周總對橙子真好。”
“嗯，”杜思淼停頓半秒，說，“不過，我覺得即使是我們噴周總一臉，他也不會發火的，畢竟被酒嗆著難免。”
“沒錯，但我可沒那個膽噴周總一臉酒，我就是嗆死也得自己嚥下去，”袁琪說，“得罪周總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吧。”
這話恰巧被來找她們倆的方橙聽到了，頓時心裡咯噔一下，果然，周正不是好惹。
有些擔驚受怕，以至於下午的戲總是走神。
方橙瘋狂的自我安慰，但只要一想到她現在是小說那個被周正虐的苦逼女主就忍不住心裡瞎琢磨，原劇情裡女主遭遇的一切她都不想遭遇。
晚上回到酒店，忍住內心的焦慮，方橙問：“妍妍，你說我是不是該向周總為昨天的事賠禮道歉？”
周妍點頭：“姐，我覺得需要。”
“……你都不想一下的嗎？”方橙皺眉。
周妍遲疑兩秒：“姐，這麼說吧，如果是我噴了別人一臉酒，人家說沒關係，還替我圓場化解尷尬，我怎麼著也得約他，好好的表達我的歉意和謝意。”
方橙：“……”居然好有道理。
思索半晌，方橙呼口氣：“說得對。”
周妍笑著問：“姐，你打算怎麼做？”
方橙思考，似乎是沒什麼好主意，問：“你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周妍說：“請周總吃頓飯，再買件襯衫。”
“……”方橙猶豫，“會不會太刻意了？”
“不會啊，就是要讓周總看到你的心意嘛。”
方橙想想，也是，她如釋負重鬆口氣：“襯衫和訂餐的事都交給你去辦。”
“姐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周正坐在酒店柔軟的沙發上看一份郵件，是關於公司新產品代言人的事。
無論代言人選誰，都得經過周正點頭同意，所以公司那邊把一份代言人候選名單發給了他。
周正看了看，票數第一的是唐寧，依次往下，全是近兩年比較火的明星。
陳斌提醒了句：“下面幾個是最近熱度比較高的女明星，有方小姐在內。”
周正沒往下看，語氣平淡，眼神降了兩個溫度，問：“她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替她說話？”
陳斌略頷首，說了聲“抱歉。”
周正關了郵箱，後背靠向沙發椅背，揉著眉心說：“告訴他們，代言人的事回公司再說。”
陳斌點頭：“好的周總。”
短暫沉默，周正問：“明天還有什麼行程？”
陳斌：“明天中午有個飯局，下午盛樂老總邀你打牌。”
周正說：“定後天一早的機票。”
陳斌微微皺了皺眉，稍作猶豫，才說：“周總，明天晚上您還有個飯局。”
周正疑惑看他。
“方小姐約您吃頓飯，”陳斌彙報道，“說是為前兩天的事向你鄭重道歉。”
周正幾不可微的皺了下眉：“推掉。”
“……”陳斌略有遲疑，“可是，方小姐那邊……”
“我是你上司還是她是？”周正出聲打斷。
陳斌噤聲，安靜幾秒，說：“好的周總，我這就去推掉。”
周正“嗯”了聲，起身去了浴室。
盯著周正的背影，陳斌輕輕“唉”了聲，拿起手機去了陽臺。
花灑的水淋在身上，周正仰頭，雙手撫了把臉，他明白陳斌為什麼幫方橙說話，也明白他為什麼會允了方橙的飯局，不過是結合近幾個月來的種種事件，讓那小子覺得他對方橙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