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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覺得作為下屬是要為老闆分憂解難,於是他說:“周總,聖誕節快到了。”
周正:“聖誕活動交給策劃部。”
陳斌急道:“我是說你可以利用聖誕節讓方小姐對你改觀。”
周正微滯,求知的目光看他。
陳斌:“想讓女人對一個男人有好感很簡單,先從送禮物開始。”
“?”周正蹙眉:“我又不是追求她。”
陳斌誠懇道:“這就跟生意場上交朋友一樣,周總您交朋友不都有送禮物,不一定非要是男女朋友才送禮物。”
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周正臉上沒什麼表情,內心猶豫不決。
好一會兒,他問:“那……送什麼?”
“女人都喜歡花,”陳斌信誓旦旦,“當然是送花了。”
“嗯?”周正拒絕臉。
陳斌勸道:“送禮物就要送對送準,投其所好,這樣才能讓對方感受到你的誠意。”
周正思考,似乎……有道理。
片刻後,他斬釘截鐵:“……好,送花。”
“卡!”導演拿著大喇叭喊了一嗓子,“收工!”
演員們立刻從表演狀態迴歸現實,所有主演的助理都拿著羽絨服圍了上去。
“姐,明天平安夜,後天聖誕節,導演給你們所有演員放假兩天,”周妍邊幫方橙穿羽絨服邊說,“譚姐,讓我們回趟北京,機票我定好了,九點半的。”
“回北京幹嘛?”方橙不解道。
“徐副總的意思,說是有個活動,這也是你露臉的機會。”周妍把保溫杯塞給方橙。
方橙接過水杯喝了口水:“什麼活動?”
周妍:“聖誕節活動。”
方橙嚥下嘴裡的水:“聖誕節活動?”頓了頓,“有其他明星嗎?”
“有,聽說不少大牌。”周妍說,“姐,聽譚姐說,活動方往年請的全是娛樂圈一二線的明星,今年請了你,全是仰仗著周總的面子,這次回去,可能還要跟周總吃個飯。”
方橙愣了愣:“吃什麼飯啊,從拍了廣告到現在,就算他是財神爺,也不能一個勁的拍馬屁吧,我肚子裡就那麼點墨水,都快榨乾了。”
“那就以身相許。”周妍說笑。
方橙:“……”
頓了頓,轉了話題,問:“幾點了?”
“八點半。”周妍催促,“姐,快點,我們要趕飛機。”
跟導演和其他演員道別,方橙回住處簡單收拾了下,飯都來不及吃就飛回了北京。
下了飛機,她就買了兩個燒雞腿,和周妍一人一個抱著啃,開著車的譚麗萍從後視鏡看方橙啃雞腿啃的那麼兇殘,說:“除了跟我們倆之外,在任何人面前吃飯都不許這麼粗魯。”
方橙點點頭,咬口雞腿,吃口橘子,餓的顧不上說話。
譚麗萍蹙眉,問周妍:“你沒給她弄飯吃?”
周妍嚥下嘴裡的雞肉,說:“姐,來不及吃飯,一結束拍攝,就趕去飛機場,一刻沒閒著。”
“飛機餐呢?沒吃?”譚麗萍又問。
“吃了,沒吃飽。”方橙說,“姐,飛機餐那點東西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譚麗萍冷颼颼說:“下了車稱體重,大冬天的最容易胖人了,你還這麼個吃法,我們可說好的,胖一量就罰一百塊。”
方橙啃雞腿的嘴一頓,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雞腿。
……
“周總,明天是平安夜,”陳斌很興奮,“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