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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終於繃不住,帶著泣音,同她道:“不、不喜歡……不要了……”
“啊是嗎我怎麼記得有個人曾經很喜歡我這鞭子,還想拿它教訓我來著”
“沒有……沒有……唔哼!”
“小混蛋,長孫凌!住手!不許加——嗚我喜歡你!”
“早承認不就沒事兒了麼我溫柔點,再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她們十分快樂!
然而馬上要答辯的我內心一片海嘯……
於是決定挑選一個幸運兒當受(妍姐:屁!每次都是我倒黴!我就只攻過一次!)
人間花魁真絕色(二十)
盛妍那天完全在公主府上留宿了一整天, 根本沒能有力氣走出廂房。
到了後半程被長孫凌花樣百出的手段折騰的夠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凌亂的, 萬萬沒想到這小傢伙人不大,知道的卻太多。
繞是盛妍自以為見多識廣,竟然也覺得自己差點沒拼過長孫凌的這手段——
可憐的盛妍並不知道自己是在跟擁有兩世記憶的愛人在一塊, 於是活動不久之後, 哪怕她自覺體力很足, 也不得不在長孫凌的“精準打—擊”和“重點照顧”之下丟盔棄甲。
與此同時。
皇宮內。
聽著長孫澤根據手中的線索將九年前的案子真相還原出來時,長孫鴻眼中也不由掠過一絲震驚。
就算他已經想到當年南御史一案多有冤屈, 甚至猜到了自家父皇要除端王的決心, 頂多不過以為這是南御史倒黴。
這也是他和長孫澤這麼多年不敢去見南槿的原因。
然而現在有些真相卻告訴他們——
當年不論是端王、南見遲、甚至是趁機發難的皇帝, 都不過是旁人手中的一把刀罷了。
“大哥是如何察覺……”長孫鴻開口問道。
聽他這麼問, 長孫澤苦笑著擺擺手, 有些頹喪地坐回椅子裡, 神色中是掩蓋不住的愁苦:
“說來慚愧, 可憐我走到如今這步, 對朝堂、對人心之把握,卻不如已走多年的南御史, 包括今日的南姑娘。”
“若不是南姑娘借凌兒之口點醒我,怕是日後我大雍都不知曉暗處敵人竟潛藏多年,就等著將我們慢慢蠶食。”
他抬起一手慢慢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眼底下有淡淡的青色,平日裡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胸有成竹、坦然以對的長孫澤,頭一回顯出這樣明顯的疲態來。
他是大雍朝的太子, 獨自居於東宮,平日裡不管面對誰,都需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狀態。
對著皇帝,他是最完美的繼承人,文武雙全有勇有謀;對著皇后,他是最出色的兒子,功課、政務、他都是最好的,為她掙足了面子,讓她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面對下人,他是恩威並施,剛柔並濟的主子,讓所有人都對他言聽計從,認為他是大雍朝的未來與希望。
甚至對大臣、對百姓……
等他回過神來,卻驀然發覺,自己經營多年,以為終於能為當年的事情出一份力,不至於辜負故人之託,不至於讓當年那個無辜的小姑娘在煙花之地受人折辱之時。
那小姑娘已經長大了,彷彿在同他說:當年的錯,別人都不記得,皇家視為痛腳不願意再提,可她還記得。
而且一直在默默努力著。
長孫澤光是想想南槿那身份的諸多不便,再結合她調查這些事後面的不容易,他就覺得心中有一分難言的沮喪冒出來。
還有更多的歉疚。
作為他的兄弟,長孫鴻自然是知道他內心想法的。
越是完美的人,藏的就越深,心中念頭就越多。
當年他們兄弟倆都對南見遲家的小姑娘有意,面上雖未表現的太明顯,但相互間心裡都清楚。
結果誰知後來竟出了那樣的事情。
當時京中公子哥們都想嚐嚐那南槿的時候,長孫澤雖面上不說,卻暗地裡準備了很多大面額的銀票。
事情還是母后先知曉的,她下屬的錢莊管事將這訊息傳進宮裡,若是其他時候還好說,偏偏是在整個京城因為端王和南家的事情風風雨雨的時候。
其他的王公貴族,沾了南槿,那是折辱她,相當於預設了聖上的決斷。
但太子不行。
他那樣做,有心相護,知道他和南見遲關係的人,立刻就能以他質疑皇令,一紙給他告到御前。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