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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我是怎麼覺得你有問題的”
段一塵瞳孔縮了縮,而後刻意談笑風聲:“小人不知何時得罪了郡主。”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從你對我、對我家阿槿有念頭的時候,你就罪該萬死了。”長孫凌悠哉悠哉地揹著手,通知地對他說道。
然後,她就讓人把段一塵押進了老鼠最多的那一間大牢裡,自己哪兒也不去,就在外頭讓人搬了板凳桌子,也不聽身邊人勸說這裡陰冷,讓她移步的話。
她就在外頭悠哉地坐著吃東西,時不時打量兩眼段一塵,直到上面的長孫鴻佈置完宮中的守衛,將權力收攏,同太子接過頭,見過了自己的父皇母后之後,來到這地牢裡。
“長孫凌。”
他一來就不客氣的點名。
顯然是身邊有人跟他告狀,說長孫凌非要在這潮溼陰暗的地方多待,他這才馬不停蹄,水都沒喝一口就來拎人了。
“哎呀哎呀,二哥你也太兇了吧,在家裡也這樣嗎嫂嫂不會每天都被你嚇哭嗎”
長孫凌拿著手裡的茶杯,有一下沒一下地磕著桌子,轉頭笑嘻嘻地看著自家的哥哥,臉上卻半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長孫鴻繼續板著臉,同她道:“你休要轉移重點,這地方潮溼寒冷,是你一個女孩子能多待的地方嗎給我出去。”
長孫凌又拿出了自己的撒嬌大法:“二哥——”
長孫鴻頓了頓,開始倒數:“我數到三。”
長孫凌撇了撇嘴,在他吐出第一個數字的時候,開口道:“好嘛,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待在這裡的原因——因為我要親眼看到他被定罪。”
“屬下不知犯下何錯,請郡主明示。”
旁邊的段一塵毫無眼色,見縫插針地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的心理素質十分強大,方才被關進去之後,還有空在腦海裡飛快地捋了捋目前的形勢,想要知道自己暴露了沒有,究竟暴露到哪一步,甚至都根據那些想到了相應的對策。
總之就是不認賬,死不認賬,先賴著。
等到外面的人來救他。
結果聽了他的話,長孫凌本來還在笑著的樣子,頃刻間神色就冷了下來,不再玩杯子了,眸光冷冷地開口道: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怎麼會想不開浪費和阿槿的相處時光,和你這個渣滓在這兒攪和呢”
段一塵聽她提起南槿,瞳孔倏然一縮。
阿槿……
她為什麼喊得這麼親熱
他只聽說那南蘿之前跟一個叫做“凌公子”的攪和在一起,其他的再無訊息。
等等。
長孫凌。
凌公子。
……是他想的那樣嗎
段一塵愣了一下,這是他從被抓之後第一次變了臉色。
但長孫凌顯然不會這樣輕易地放過他,只輕飄飄地落下一個稱呼:
“少主。”
“您是自己老實交代呢還是我幫您抖抖,諸如陷害我朝忠良南御史,陷害西南端王之類的事情呢”
段一塵從聽到那稱呼的時候,神色就不大對了。
旁邊的長孫鴻,臉龐更是冷峻了幾分。
少主這個稱呼,可不大尋常。
他冷著臉,對旁邊的人道:“將凌兒帶出去,接下來的場景她不適合看。”
他走到那牢房前,居高臨下,神色冷淡地對段一塵道:
“這位少主,接下來還請多關照。”
段一塵:“……!”
……
幾日後。
長孫凌窺準機會,瞧著老皇帝的病在漸漸好轉,在他床前認真侍奉了一段時間,就被說話沙啞的老皇帝給趕走了,說是她成日裡嘰嘰喳喳太吵了,還是回到封地去吧。
隨著段一塵的案子和相關人員的被抓,當年的事情又一次浮現在老皇帝的跟前,他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明明病在一日日好轉,卻正式下了一封傳位旨意。
在長孫凌擔憂的目光裡,老皇帝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了一下:“你當朕不知道你這鬧朕的心思不就是惦記著外頭了,是藏了個如意郎君在府上還是怎麼的,一日見你往外邊望三回。”
“我是惦記著父皇的狀況,御花園的花又開了,我憂心父皇趕不及那花期,替您著急了些。”長孫凌笑嘻嘻地回答,根本不承認。
老皇帝笑了笑,看著她。
自己一生追求這至高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