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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個甜甜的笑容。
陸以容被那明亮的笑容一擊,內心不知怎麼柔軟了下來,唇角也跟著牽了牽,哪怕弧度轉瞬即逝,也被盛妍捕捉到了。
陸以容正準備去拿筷子,聽見了盛妍情不自禁地喟嘆出聲:“陸總你笑起來真好看……”
陸以容唇角僵了僵,腦子裡不知為何冒出一句:
直女撩妹,最為致命。
她隨即將這句話拋到了腦後,又抬眸看了看盛妍所在的方向——確實是只弱不禁風的小白兔,但也是耳朵筆直筆直的小白兔。
陸以容拿起筷子,垂眸夾菜,在心中對自己暗自道:算了,不是一個世界的。
她難得發一次善心,也不想讓自己這份乾淨的心思變質,免得柳婉以為她和司寒是一路人,到頭來也是衝著人去的。
……
陸以容將自己和小助理的關係安排的明明白白,卻沒想到打臉來的那麼猝不及防。
當晚,小助理在外間的和風小榻榻米上睡覺,陸以容在裡間歇息,不知在關燈多久之後,陸以容模糊聽見了外頭的動靜。
睡前陸以容為防著司寒層出不窮的下作的手段,門只拉了一半,因為淺眠,她很容易就被外頭的動靜驚醒。
睜眼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司寒的人膽大到敢闖她的房間,等到她藉著窗外的丁點光看到外頭已經睡下的那人時,陸以容才反應過來動靜是小助理發出的。
她凝神細聽,冷不防聽見了軟乎的哭腔:“放我走吧……我好怕……我錯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做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關我……”
待到聽清那人夢話的內容時,陸以容的臉色不由變了變。
哪怕是模糊的、被噩夢魘住的聲音,也足夠讓陸以容猜測到這人曾經經歷了多麼糟糕的事情,她禁不住在心底又罵了司寒一句。
黑暗中,陸以容在室內坐了許久,最後微不可聞地撥出一口氣,起身去到了外間。
她試探著碰了碰柳婉的額頭,摸到了薄薄的冷汗,見不得這人再沉浸在噩夢裡,陸以容抬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半晌後輕輕地喚道:“柳婉……”
睡著的人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卻因為那觸碰而倏然躲開,腦袋從枕頭上滑下去,上半身也縮排了被子裡,試圖將自己蜷縮起來。
瞧見這自我保護的姿態,陸以容有些無奈,藉著光將柳婉的被子扯了扯,以防這人被捂太久,而後,陸以容絞盡腦汁地回憶著自己的母親以前在自己生病時的做法,猶豫著抬手拍了拍柳婉的背:
“別怕。”
陸以容的聲音溫柔到她自己聽了都覺不可思議的地步,而已經睡著的那人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她的安撫意味,總算不再顫抖求饒,身軀跟著放鬆了稍許。
就這樣拍著她的後背,直到她慢慢平靜了下來,陸以容才抽手準備離開——
“唔……”熟睡的人察覺到她的意圖,竟然抬手抱住了她的胳膊,甚至還滿足地蹭了蹭,一副不許她走的樣子。
陸以容:“!”
她試探著抽了抽手,卻好幾次都沒成功。
晚間的風從窗外吹進來,涼絲絲地在她的面板上跑過,渾身上下唯一的熱度竟然是被對方緊貼著的手臂。
一時間,她彷彿被燙了手,抽離的動作大了些,成功驚醒了盛妍沉睡的意識,她迷迷糊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以為自己還在家裡,甚至邀請了閨蜜過來,於是眉頭皺了皺,抱著對方的胳膊晃了晃,冒出一句軟趴趴的撒嬌:“陪我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