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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司老闆每次來會所都會特意讓她來送酒。
她不知不覺開始期待那個男人的到來,甚至悄悄打聽他的名字。
司寒,真好聽。
她將名字珍重地在唇齒間咀嚼了好多次,彷彿想要將這名字咬碎了融進骨血裡,讓每一次呼吸都溢位期待和思念。
直到有一天,司寒問了她一句:
“我聽說你家裡人在住院,手頭應該挺緊的。”
當時的她不懂這兩句話裡的意思,只茫然地抬了抬頭,有些驚惶,沒想到男人會調查這些,又有些臉紅,當即道:“還、還好……”
結果下一刻,男人說了一句讓她從不敢想的話:“你要跟我走嗎?你家人的住院費,我可以幫你解決。”
柳婉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她動了動嘴唇,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是她從未期待過的事情。
男人見她不說話,又問了一遍:“你要不要跟我走?”
柳婉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見到她這樣的神情,從來都冷著臉、不苟言笑的男人忽然嗤笑了一聲,抬手揉了下她的腦袋,說出了一個字:“傻。”
柳婉見到他那個笑容,忽然不搖頭了,停頓了很久,才點了點頭。
從此,她成了司寒的……情-婦。
爺爺奶奶心疼她賺錢辛苦,並未問她太多,而她也從不將自己的事情說出去。
有了錢,她卻沒學會奢侈的生活,只小心翼翼地將司寒給的錢存起來從不去動,又努力去賺錢,想要還上男人施以援手的那些資金。
每一筆賬,她都記得清楚,因為柳婉有自己的小心思。
可沒等到她小心思說出來的那天——
某次,有個同她只有一面之緣的、不知哪個富二代的小女友約她出去玩喝茶,這個圈子裡的人似乎都瞧不上她,她也不在意,但她從來都不知道怎麼拒絕人。
下午茶的餐廳裡,對面那打扮時髦的女生朝她晃了晃手機:“司寒的心上人要回來了,你知道嗎?”
對方的眼裡帶著看好戲的趣味,手機裡的一張照片,讓柳婉愣了愣。
哪怕只是一個側臉,都能看出,照片裡那人的氣質不是她能比的。
對面的人嘴唇開開合合,每一個字都讓她恍惚:
“哎,你知道司寒怎麼會喜歡你嗎?因為你裝出來的善良、可憐兮兮的樣子,跟諾大小姐很像啊。”
“現在正牌回來了,你要怎麼辦呢?”
怎麼辦?柳婉也不知道,她只是在那天晚上,為男人下廚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忽然問了一句:
“諾依小姐……是誰呀?”
她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卻發現那個從來都對她溫柔的男人,在那時忽然冷了臉:“你打聽她做什麼?”
那一刻,柳婉切菜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握不住菜刀。
她冷靜地思索了一個星期,對司寒提出了離開,然而這卻讓她第一次見到了男人的怒火:
“你膽子很大,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不該說的?”
“你還欠著我多少錢,你心裡清楚嗎?”
“想走,問過我了嗎?”
柳婉性子溫和,很怕男人的雷霆震怒,只小心地縮著脖子回道:“我、我會努力還,我現在就在問你。”
司寒被她氣笑了,指著她半天,就回了她兩個字:做夢。
這事後沒多久,諾依回國了,司寒卻一反常態地要帶她去參加一個酒會。
在酒會上,她與那位諾大小姐擦身而過,聽見她身旁人的一句:
“好次的假貨,司寒這幾年怎麼越來越瞎了,人像不像你,他心裡沒數嗎?”
柳婉聽見了,捏緊了杯子,假裝不在意。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沒辦法不在意。
諾依和她的朋友在酒會後邀請她出遊,然後在那次遊玩裡,她被人從山崖邊,推了下去……
等她從急救室醒來,第一眼見到了司寒的助理。
對方跟她展露著禮貌的微笑,開口道:“柳小姐,司先生本來想過來看您,但臨時有事,他說晚上他會來替諾小姐向您道歉。“
當時柳婉的臉上都是繃帶,麻藥效果之後,她疼的受不了,聽了助理的話,她努力點了點頭。
她本來想著,這次旅遊回來,把攢夠的錢,還給司寒,對他說:
我不要你包養我了,我們分開,我可不可以走正式程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