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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倆什麼關係
打小一塊兒長大的,她心情好、心情不好的時候是什麼樣,餘舒比她自己更清楚。
在早茶樓裡見面時,就笑了她一句:
“怎麼這一副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樣子,入戲太深啊”
她被這猝不及防正中紅心的一愣給問住了,反應了好久才想起要回答。
然而,那太過長久的沉默卻已經暴露了她的心思。
餘舒本來還好端端地給她倒茶,結果在那安靜太久的氣氛裡一抬頭,卻敏銳地意識到了不對:
“不是吧你真的……”
梅傲雪當時不想談這個問題,抿了抿唇想一筆帶過:“沒有,昨晚沒睡好而已。”
餘舒瞧了她半天,冒出來一句:
“千年鐵樹開花了”
梅傲雪:“……”
“悶騷的春天來到了”餘舒見她不答,一點兒不怕事大地又接了一句。
梅傲雪不想領教她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屬性,夾起一塊溫熱的榴蓮酥往對面人嘴裡一塞:
“這麼多吃的還堵不住你這張嘴是嗎”
餘舒愉悅地將榴蓮酥咬下,感受到那沙沙的、香味醇厚的榴蓮餡兒在自己的舌尖輕輕漫開,剛出爐的新鮮溫度猶有餘韻,她幾乎是吸著涼氣繼續往下八卦的:
“哎,什麼型別的啊我可太好奇了!”
“不對,我更好奇的是,什麼樣的仙女能抵抗住你這張禁慾臉的魅力啊我必須得見見她,我要膜拜一下這位大佬,決定了!吃完早茶我就要去劇組!”
梅傲雪想攔沒攔住,結果後來還莫名其妙地跟餘舒配合著演了一出她從業以來最蠢的一齣戲——
大概是因為……心底還存了一分僥倖吧。
因為昨日的對話、畫面怎麼想都不算是徹底的拒絕,姚思語的反應以震驚、茫然、出乎意料居多,但後來的她卻不知道了。
她想,如果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冷靜,這人對自己的態度是敬而遠之,準備演完戲就跟自己老死不相往來的,那麼自己就徹底打消這個想法。
如果……
如果能從那人的眼中看出哪怕是微末的一點兒自己也有的情意,那麼她一定再接再厲。
梅傲雪十分慶幸——
這一把賭對了。
認識餘舒這麼久,總算有一次她的餿主意是歪打正著的。
想到這裡,梅傲雪在盛妍和宋齊景聊戲的間隙裡插入了一句:“宋導,那就煩您同思語先講講戲了,我看一會兒人也得多起來,就先去補妝了。”
盛妍聽她要走,想到自己剛才那魔怔似的想冒出的話,既不甘心地想要補全,又終究還有那麼一二分的猶豫,只用那欲言又止的目光看著她。
宋齊景卻很快地回了一句:“行,你先去吧。”
正是因為他接話的時機太過迅速,所以根本沒能察覺到盛妍的情緒變化。
但他沒看盛妍,卻敏銳地意識到剛才的那句話裡,有什麼不太對……
宋齊景稍稍回憶了一下。
“思語”這個稱呼在他腦海中躍然重播。
帶著一種,難言的熟稔和親密。
之前的那丁點兒奇怪感覺,又重新漫了上來。
至於盛妍,她開始也只注意到梅傲雪要離開,然而很快又意識到梅傲雪話中稱呼的親暱,她很努力才按住自己心中亂跳的小鹿,努力似平常那般回道:
“好的,梅老師。”
而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的梅傲雪,隱約能感覺到她之前話未出口就被打斷的沮喪,眼下又瞧見她因為自己而不自覺增加的緊張小動作,從昨晚持續到中午的糟糕心情裡,忽然變好了許多。
……
梅傲雪確認了事實,走回了化妝間,開門卻對上了餘舒那張暗含著急切的面容——
她頓了頓。
就在她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找個藉口先去外邊轉轉,避開餘舒的片刻,對方已經毫無總裁形象,不顧自己此刻披著名貴的偶像包袱,一把抓住她的手,帶著期望、飽含深情地開口喊道:
“小雪~”
梅傲雪:“……”
跑是跑不掉了。
她決定先發制人:“你對宋齊景有了解嗎”
想起自己方才心中閃過的念頭,她決定有備無患一下。
餘舒愣了一下,腦海中先是根據這個名字出現了許多的資料,但她很快就用強大的情感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