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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時時刻刻都有變數。
而戈明亮和景茴的婚禮再一次向她招式了一個事實。人生沒有什麼不可能。
戈明亮和景茴的婚禮就訂在嘉合裕,一個月之後。
景茴來找柯夢之並且把自己婚禮的這單業務給她的時候,柯夢之的反應很平靜。
她既沒有勸景茴好好考察一下戈明亮這個男人,也沒有說別的,只是接下業務,表示自己會為她提供最周到的服務。
景茴看著她,笑起來,唇角的弧度完美,眼裡卻沒有一點光。
她問柯夢之:“你會祝福我的,是嗎?”
柯夢之淡定地回事她,“當然。”
景茴笑了笑,又問:“那你會嫉妒我嗎?”
柯夢之掛起官方的微笑,“柯小姐,每位新娘都是被羨慕的物件,您也是。”
景茴搖搖頭,“不,你不一樣,你是戈明亮的前女友,他心裡多少還有你的位子,你不一樣。”
類似的話,景茴在上次找柯夢之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可那次她滿臉絕望、神情還可以稱得上是生動,然而這一次,柯夢之在景茴臉上看不出一點活力和生機。
她也是後來才從項湛西那裡知道,景茴為了對抗家人和戈明亮在一起,以自殺逼迫父母。
不是做樣子,是真的,刀是真的,自殺也是真的。
這個愛情至上的女人,選擇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心中的感情。
她成功了,父母退讓,不得不退讓,她獲得了祝福,和與戈明亮的婚姻。
柯夢之聽完之後不知該作何反應,她覺得景茴很傻,可她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說景茴傻。
愛一個人,為了這個人付出所有,抵抗一切,這是傻嗎?
不是,這就是愛情。
傻瓜一樣的愛情,也是愛情。
但柯夢之還是感情用事地希望,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個人來拉景茴一把,或者叫醒她,該多好。
畢竟在她看來,戈明亮實在不是個良配。
項湛西卻道:“你怎麼知道不是良配?”
柯夢之想都沒想:“不是嗎?戈明亮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勾搭著景茴還去老家找她這個前女友,可不就是渣男嗎。
項湛西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哼笑,“也不知道是誰和那個不好的東西談了幾年男女朋友。”
柯夢之默了默,了悟了。
她驚訝地抬頭問:“你這是在吃醋?”
此時,柯夢之正在項湛西辦公室裡,打著彙報工作的名義進來,從進門到現在,呆了足足有五分鐘。
五分鐘彙報一個工作足夠了,柯夢之站起來,說完就要離開,卻被叫住。
她轉頭,“怎麼了?”
項湛西坐在辦公桌後面,手指點了點桌對面的空椅子,“領導還沒讓你走,誰準你走的。”
柯夢之拿著資料夾,原地轉過來,雙腿併攏,“好的項總,項總您說。”
項湛西抬起下巴,揚眉,“我就是吃醋,怎麼了?準你和前男友談幾年,不許我吃醋?”
柯夢之:“……準。”
項湛西一點頭,“那行了,走吧。”
柯夢之心道這辦公室地下戀情比純上班難多了。
純上班只要偶爾伺候下領導,現在好了,時時刻刻都得關注領導的情緒是否穩定。
柯夢之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項總,少吃點醋,對胃不好。”
項湛西哼笑了一聲,半真半假道:“你一個普通職員,倒管起我老婆該管的事情了?”
“……”柯夢之決定直接走人,不在這裡聽領導說這些騷話。
一個月後,戈明亮和景茴的婚禮在嘉合裕最大的廳舉行,很隆重很豪華,因為景家認識的人很多,從外地趕來參加婚禮的人也很多,光是酒店房間就被訂掉一大半。
這場盛大的婚禮受到了一大半酒店員工的關注,大家都紛紛議論,說這新娘家裡有錢,新郎是撿了狗屎運才能娶到條件這麼好的老婆。
可營銷部裡卻盛傳著這麼一段,說婚禮是很盛大,可新娘的媽媽卻躲在酒店衛生間裡哭。
聞曉她們幾個女同事都感慨,說這婚姻得多不被看好,又說這女人結婚,還是得往條件比自己好的找,要不然就是這種親媽躲著哭的下場。
柯夢之當時就在辦公室裡,聽得一清二楚。
她心中毫無波動。
和戈明亮,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