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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往事,用如今時髦的三個字描述,就是——致青春。
柯夢之的青春是與薛月這丫頭繫結在一起的,但事實上,長得好看的小姑娘也是有升學壓力和殘酷的高考擺在眼前,所以關於她們的青春期,無非也就是上課看書做作業考試。
當然,她們最多也就比普通女孩兒多收了些情書。
薛月再多一點,是玩兒了命的看漫畫小說,柯夢之規規矩矩到高二開始的頭一個月,第二個開始,她交到了一個筆友。
這些信就是那時候收到的。
柯夢之沒有再開啟,過去很多年了,記憶和當年的感覺都泛著陳舊的味道,但她記得這些信和信上的內容,因而,她也記得當年的那些感覺。
的確是喜歡過的。
薛月說這是她的初戀,沒錯,就是初戀。
開始於一段如今看來十分荒誕的少女雜誌交友欄目,結束於無疾而終的懵懂的期待。
薛月:“所以後來你還是沒有受到那邊的回信哦?”
柯夢之回神:“沒有。”
薛月兩支胳膊撐在大腿上,歪頭想了想:“從高二到高三每週一副畫,轉頭一畢業就斷了聯絡,放今天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柯夢之:“什麼?”
薛月:“撩完就跑!個渣男!”
柯夢之愣了愣,忽然笑得肩膀直抖:“那種筆友早晚都要斷啊,那時候又不止我一個人這樣,好多人不都有筆友嗎,新鮮得時候相互寫兩封,沒意思就自然斷開了。你還當真了。”
薛月一直看著她,冷冷道:“不當真你以為我今天為什麼要結婚。”
柯夢之都佩服自己,平常反應也沒這麼快,今天卻是神速,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問:“你和姜超?!”
薛月抬頭看天花板,一臉“自我超度”的神色:“嗯,我是高考之後開始交筆友的,就那個傻逼,天天給我寫信。”
柯夢之:“……之前都沒聽你說過。”
薛月:“說出來我嫌丟臉,我大學明明有手機,我在第一封回信上就寫了,那傻逼不給我發簡訊,還是給我寫信。”
薛月到現在都記得,她人生中第一封回信她就寫了一行字——這位兄臺:1xxxxxxxxxx
柯夢之想了想:“姜超那時候可能沒手機吧。”
薛月露出一個冷笑,嘲諷道:“他爸那時候在上海樓都買了幾棟了,他還沒錢買手機,鬼信啊。”
柯夢之:“所以?”
薛月忽然轉頭:“我也是剛剛婚禮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的,你說姜超為了泡我,有手機還一定要寫信,這是為什麼?”
柯夢之想了想:“可能怕你透過電話號碼認出他。”畢竟是高中同學,就算相互間沒號碼,隔著幾個同學也能弄到對方的號碼,很容易暴露。
薛月:“那時候不記名的電話卡滿大街都是,隨便馬路邊上買張卡不就行了。”說著,眼睛眯了起來:“我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一種可能,姜超一直堅持給我寫信,就是因為他堅信寫信能追到我。”
柯夢之脫口而出:“為什麼?”
薛月看著柯夢之:“是啊,為什麼,為什麼透過寫信交友的方式追我,還一直這麼堅持。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身邊有人這麼做了,成功了,他覺得可行,所以借鑑著也這麼幹?”
柯夢之回視薛月,忽然,滿眼不可思議的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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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超招呼了一個大包間,把自己的同學朋友還有薛月那邊的朋友姐妹都叫上了,願意來的都來玩兒。
招呼過了,自己到門外抽菸,尋到了剛從電梯裡出來的項湛西。
姜超嘴裡叼著煙,迎上去,抬胳膊,一把勾住項湛西的脖子,哥兒兩好的姿態,邊走邊道:“哥啊,柯夢之沒在,被我家薛月叫走玩兒了。”
項湛西:“我知道。”
姜超:“哎哎,我怎麼看許昱那意思,和柯夢之也很熟啊?”
項湛西看他一眼:“你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又開始管別人了?”
姜超:“唉,我這不是怕許昱挖你牆角嗎。”
項湛西睥睨他:“我像是能被人挖得動牆角的人?”
姜超剛忙道:“不像,不對,不會,顯然不可能啊。”
項湛西卻道:“背後論人是非,別又當許昱還是當年的跳級生好欺負。”
姜超有些尷尬:“當時年紀小不懂事,現在誰還那麼無聊”頓了頓:“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