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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此不答反問:「送回去了吧?」
祝凱旋沒有秒回,於是傅行此先去洗漱,回來看到祝凱旋迴了三條語音過來。
因為沒得到他的回答,所以第一條還是“灼灼沒事吧?”
傅明灼就跟傅行此閨女似的,寶貝得不行,一來二去圈子裡的朋友也都多多少少接觸過她,像祝凱旋這種級別的老鐵,基本上就是傅明灼半個親哥,四捨五入,就是四分之一個親爹。
第二條:“你問的誰?”
大概是因為看他沒回復,祝凱旋以為自己一直哪壺不開提哪壺惹人不開心了,所以隔了不多時發了第三條,自覺回答該回答的回答:“你家女明星給你平安送回去了。”
祝凱旋那鬧哄哄的,顯然還沒散場。
傅行此:「傅明灼沒什麼事,皮肉傷。」「你們還沒散?」
祝凱旋:「沒事就好,我明天來看她。」「沒,你還來嗎?」
傅行此:「後來沒怎樣吧?」
祝凱旋:「你凱旋哥給你鎮著場子,能出什麼么蛾子?家花野花的,別說兩朵,就是兩百朵哥都統統給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保你後院一片世界和平。」
這人欠揍歸欠揍,但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傅行此確實見識過無數遍,辦起事情來他還是放心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寬了心沒等到結果就去洗澡,問一嘴只不過是做個確認。
讓傅明灼這麼一攪和,傅行此累得要命,只想好好休息一場,開業第一天就當起了甩手掌櫃:「不來了,洗過澡了都。」
祝凱旋頗有些遺憾,但也不勉強:「行吧。」
話說到這裡,兩個男人之間的聊天也該自覺結束了,傅行此把手機扔到一旁,拿過吹風機吹頭髮,沒一會,微信又響。
祝凱旋:「以防你想問又不好意思問,小隨兒和她的朋友我親自護送回去的。毫髮無損,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傅行此:“……”
祝凱旋:「對了,她家地址沒變。」
這個神經病。
傅行此開了免打擾模式,把手機遠遠扔到了床尾。
祝凱旋等了一會,如他所料,傅行此沒有任何回覆。
倪冬轉頭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他手機螢幕上“小隨兒”的字眼,非常嫌棄:“祝啊,你這就不厚道了吧,怎麼還提個沒完了呢?又不是這個世界上女人死絕了,此哥能稀罕吃回頭草啊?”
祝凱旋一笑,並不多言。
傅行此稀不稀罕吃回頭草,事隔經年,他看不透。
不過,自從這傢伙15週歲的生日開始,唯獨宴隨破格給他慶祝過一次,她是祝凱旋唯一知道的,可能可以帶傅行此走出心裡那座牢籠的救贖。
清早,宴隨是被枕邊床榻陷下去的動靜吵醒的,對方很明顯是故意的,動作非常重,存心要把她給弄醒。
宿醉過後,頭痛欲裂,世界都是斑駁扭曲的。
她“嘶”了一聲,潛意識裡只當是杜承,不明白這廝吃錯了什麼藥,正打算興師問罪,結果一睜眼,看到更有興師問罪架勢的羅子琴女士。
宴隨花了那麼一丁點的時間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已經和杜承分手,除此之外,她不在天高皇帝遠的美國,而在自己家中。在這個金碧輝煌的牢籠裡,她是一隻金絲雀。
而她現在這個樣子,很明顯不是一隻符合心意的乖巧金絲雀。前一晚酒吧回來後她沒卸妝,也沒洗漱換衣服就躺進了被窩,此時此刻,滿身都是從夜場帶回來的刺鼻菸酒味。
早上八點,羅子琴已經妝容精緻,衣冠楚楚,從頭髮絲到腳後跟都打理得一塵不染,渾身上下透著貴婦的風範,對比明顯,看女兒像看個乞丐似的嫌棄。
叫了聲“媽”,宴隨老老實實扶著腦袋坐起來,有關如何回的家,又如何躺到床上,她一時半會根本記不起來,不過她沒有時間回憶,因為羅子琴已經向她開火了。
“阿隨,我看你真是出息了。”羅子琴來勢洶洶。
宴隨一聲不吭,躺平任罵。
“出去讀個書,三催四請才肯回來,怎麼?國外的空氣自由,沒有人管著你你逍遙自在是不是?好不容易回來了,行了,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當媽的沒有?我看你滿腦子都是尋歡作樂泡夜店,我和你爸爸送你出國是讀書去的,不是讓你學別人家紈絝子弟怎麼敗家的,你還不如別回來了呢!”
羅子琴伸出一根塗著鮮紅指甲的手指,連碰都不想碰到她,唯恐被她沾染到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