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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點點頭。
傅明灼滿意了,招呼傅晨陽一塊把東西洗劫一空。
一群人作鳥獸散,桌上只剩一對昔日的情侶。
“我一直想不通。”傅行此放下筷子,身子後仰靠到沙發背上,“你當時為什麼會這麼對我,太突兀了。”
八年前在一起期間,宴隨對他的喜歡溢於言表,滿眼滿臉的歡喜絕對不是假裝,以至於她的背叛顯得異常不合常理,分手前一天,宴隨還和他的朋友同學一塊到他家吃露天燒烤,抱著他的胳膊宣示主權,說她是這裡的女主人。
第二天她毫無徵兆地發了和杜承的合照。
一開始傅行此完全沒當回事,只當哪裡惹到她卻不自知,所以導致她賭氣。
他用了差不多一個禮拜才接受宴隨是真的要跟他分手。
如今看到她這麼對杜承,集合種種跡象,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很容易便能猜出來。
宴隨拿刀叉搗鼓著盤中幾乎未動的牛排,抬頭看他一眼,繼續維持一言不發的狀態。
傅行此繼續發問,帶著探究:“這麼對我,也是有隱情?”
宴隨丟下刀叉站起來,金屬與瓷器碰撞的響聲清脆:“沒有隱情。”
她把離開的背影挺得直直的。
樓上房間。
傅家大伯母去洗澡,留兩個孩子在外面玩宴隨帶來的紀念品玩得不亦樂乎。
東西實在太多,傅明灼眼花繚亂,只恨自己只長了兩隻手還好巧不巧傷了一隻,她愛不釋手地一樣樣試玩,從中挑了頂細條狀、尾巴長長的帽子戴在頭上,搖頭晃腦幾下,毛絨鬚子在她臉上甩來甩去,她覺得好笑,推搡傅晨陽也看:“晨陽,你快看。”
傅晨陽抽空看她一眼,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小姑姑,你這樣好像一個掃把星啊。”
雖然不知道掃把星什麼意思,但是傅明灼光憑字面意思也能猜到掃把星不是什麼好詞,她頓時不樂意了:“你才像掃把星。”
傅晨陽較真:“我又沒有戴這個帽子,你這樣真的很像掃把星。”
摘掉帽子就等於承認像掃把星,所以傅明灼堅持戴著,同時再次反駁:“你才像。”
孩子之間的恩怨來的格外容易。一來一回幾句爭吵過後,兩人開始動真格生氣。
傅明灼站起來,一把搶過傅晨陽手裡的東西:“這是我姐姐給我的東西,不讓你玩了。”
不玩就不玩,傅晨陽把另一隻手裡的東西也一丟,“刷”地站起來,因為比傅明灼高了半個頭,她居高臨下有氣勢優勢:“你本來就是掃把星,掃把星就是讓別人倒黴的人。我聽到太爺爺和我爸爸說你害死了你媽媽,你爸爸討厭你,所以才從來不回家,而且你還害的行此叔叔上不了喜歡的大學。”
傅明灼臉上的表情在僵了數秒後,一點點褪盡。
傅家大伯母洗完澡出來發現兩個孩子氣氛不對勁,各自佔據一張床誰也不搭理誰, 連地上一堆花裡胡哨的迪士尼玩具都沒人碰, 氣壓格外低沉。
不過她也沒當回事, 傅明灼和傅晨陽從小一塊玩到大, 除了睡覺, 基本不可能出現和平共處超過一個小時的情況,反正小孩子爭吵來的快去的也快, 用不著五分鐘就又湊在一塊為非作歹。
不管哪個柿子比較硬,總歸是要挑自家的捏,傅家大伯母板起面孔,指責傅晨陽:“晨陽你怎麼回事?又跟小姑姑吵架!”
傅晨陽有些忐忑地看一眼傅明灼, 兩隻手緊緊攪在一起, 一臉欲言又止, 過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走到傅明灼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角, 討好地叫道:“小姑姑。”
傅明灼垂著頭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她邁下床往房門口走去。
“灼灼,你去找哥哥嗎?”大伯母在背後追問。
傅明灼反應不似從前跳脫,顯得有些遲鈍,過了兩秒鐘才點點頭。
“那今天你在哪裡睡覺,去哥哥那邊睡覺還是在在大媽媽這裡睡?”平常傅明灼和傅晨陽但凡遇上吵架,在別人地盤的那個肯定會賭氣回自個地盤, 像今天這種情況, 傅明灼回傅行此那邊是常規操作。
傅明灼又小幅度點點頭。
翌日, 早上九點傅家大伯母起床,叫醒還在睡覺的傅晨陽,祖孫倆洗漱完畢,去傅行此房間門口叫傅明灼吃早飯。
知道這天傅行此在會議上有個演講,一大早就出了門,傅家大伯母在他房門口喊傅明灼喊了一分多鐘也不見裡面有半分動靜,不禁有些疑惑,自言自語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