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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加上了對父親的,希望宴其盛不要那麼偏心宴連,能把對宴連的關心和耐心如法炮製複製給她一份。
其實在見到傅明灼之前,宴隨就對這個孩子懷著別樣的憐憫和情感。
她還沒和傅行此在一起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家裡的事,只知道他有個很疼愛的妹妹,那會她對傅明灼的好奇全部都由對傅行此的好奇衍生而來。
後來隨著接觸,彼此慢慢深入瞭解,傅行此雖沒明說過太多,不過她順其自然也瞭解了個七七八八,那時她就曾暗暗發誓,一定會對傅明灼很好很好,要和傅行此一塊給傅明灼當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和姐姐。
只是後來她沒有機會,甚至沒來得及和傅明灼有一次正式接觸,她就和傅行此分了手。
隔了這麼多年見到傅明灼,她終於有機會實現當年的憐愛,只是不再以嫂嫂的身份。
甜品店裡充斥著傅行此隱忍不發的警告和傅明灼的哭鬧,宴隨攔住了不明所以猶豫著是否要報警的店員,鬆開行李箱疾步走過去喊道:“傅行此。”
走到二人跟前,她將傅明灼摟進自己懷裡,制止了傅行此的行徑:“你給她點時間,不要再逼她了。”
這話冤枉他了,如若她不回來,他除了來硬的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傅明灼根本沒法心平氣和聽他說話,無論他怎麼苦口婆心,傅明灼都跳脫不出自己害苦了他的認知,更無法停止對他的逃避和排斥。
傅行此閉著眼睛深呼了一口氣,邁步走出甜品店,外頭驕陽似火,他走到一棵樹的蔭下,想抽根菸苦於沒煙癮平時都不帶煙和火機出門,正好傅老爺子又把電話打過來,他沉著臉接起,不等傅老爺子先開火,率先冷冷開口:“爺爺,灼灼從來沒有要求出生,她也只不過是被迫來到這個世界上,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媽媽,比別人家的孩子都要可憐,我不求您對她多加關照,但至少請您口下留情。灼灼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第二個傅唯。”
隨著傅行此離開,傅明灼緊繃的神經緩緩鬆懈下來,本來就一個晚上沒睡,又經歷一番掙扎和胡鬧,她精疲力竭。
“灼灼,我們都好慘。”宴隨摸摸她的腦袋,拉著她在一旁坐下,“我爸爸也不喜歡我。”
安慰人最好的方式從來不是強行把對方的慘說成不慘,而是把自己說的跟對方一樣慘,甚至更慘。
這種心理,俗稱共情。
果然,傅明灼感覺自己找到了同盟。
宴隨笑笑,並不介意揭一把自己已經麻木的傷疤:“他只喜歡我姐姐。”
她將12歲開始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一樁樁講給傅明灼聽,這些話她從前從來不和別人說起,因為覺得丟面,也怕被人覺得矯情和計較,平生第一次訴說居然是跟個懵懵懂懂的孩子,在講述之前,宴隨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那麼多的委屈,多到好像都說不完,原本只是打算用自己的經歷來安慰傅明灼,可說到後來竟快成正兒八經的傾訴了。
傅明灼的眼神漸漸變得同情,等宴隨說話的空隙,她終於又冒出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語錄:“為什麼,是不是因為你姐姐比你漂亮?”
宴隨挑眉,說話間神色染上幾分張狂:“開玩笑,當然是我更漂亮。”
傅明灼不知道宴隨的姐姐長什麼樣,不過她護短,不查明真相就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