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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決定慢慢將重擔放下了,爭取在一年內撇個乾乾淨淨。
葬禮結束後,老爺子把兒子和兩個孫子都叫回家中,宣佈自己的決定,也將責任和任務一一分派給各人。
最後他把傅行此留下,凝視著孫子年輕的臉龐,像極了小兒子傅唯,老爺子於心不忍,也倍感遺憾,但更多的是語重心長:“行此,辛苦你了。”
這個決定讓傅行此史無前例地忙了起來。
不過,葬禮結束的第二天,他還是從百忙中抽出空來前去宴家拜訪。
宴隨在小區門口等他,她好幾天沒見到他,發覺他憔悴不少,疲倦不言而喻。
“都跟你說了不著急。”宴隨捏著他的下巴端詳他,埋怨道,“顏值都下降了,也不知道挑個帥一點的時候來。我是顏控你不知道嗎?”
“再醜你也得認了。”傅行此掛了空檔,傾身吻她。
明明說著嫌棄他醜,但是等他熟悉的氣息覆上來,宴隨還是順從地給他回應,分開後,她近距離看到他眼睛裡的紅血絲,輕輕問道:“是不是很累?”
“沒。”傅行此手在她身上揩她一把油,流裡流氣,“至少,幹你綽綽有餘。”
“少吹。”
見天沒見,小小溫存一把,傅行此開進小區去,有業主在車上,保安很痛快地放了行。
宴家除了傭人,便只有宴其盛和羅子琴在家。
宴連不在。
宴其盛下班回來那會,宴隨裝作不經意問了一句姐姐會不會來,宴其盛又被戳中怒點:“她不來,她哪來的臉來,妹妹都帶男朋友上門了,她還是光棍一條!”
這個結果完全在宴隨意料之內,就算她帶的不是傅行此,宴連也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冷淡也不是,熱情也不是,還不如消失。
更何況是傅行此。
羅女士終於盼到傅行此,喜形於色,連連招呼傅行此坐,吩咐阿姨上茶,又不停拿茶几上的吃食給傅行此。
宴其盛還是頭一次看到妻子對傅行此如此客氣,前一回婚宴上那冷言冷語的態度還深深印在他腦海中,妻子這種宛如精分的表現,令他非常尷尬,不過兩位當事人都神態自若,羅子琴的德行他是知道的,至於這小夥子,看來還挺沉得住氣。
羅子琴這麼滿意傅行此,除了因為傅行此的家世和長相都讓她面上有光,還因為傅行此的存在讓宴其盛心中的天平開始偏向宴隨。
從宴連搬進宴家和他們一起生活開始,羅子琴一顆心一直都是懸著的,宴連乖巧,懂事,就是她這般挑剔都挑不出這個孩子什麼錯來,只得日復一日扮演慈善的後母;而宴隨日漸乖戾,叛逆,倔得根本不懂服軟。
羅子琴不擔心財產分配問題,她和宴隨必然是贏家,但她擔心宴森老大的位置究竟鹿死誰手。她不是沒想過要生個兒子,她很愛女兒,但男女平等在某些時候就是個笑話,例如在繼承權面前,男丁有著絕對壓倒性的優勢。在宴隨之後,她懷過兩胎,都是女兒,她照過性別,以不想再生為藉口打了,也許是傷了身體,她後來再也沒懷過。
宴隨是她唯一的籌碼。
如同羅子琴擔心的,宴其盛越來越偏向溫順的大女兒。
而最近,事情開始有質變的轉機。宴連對找物件一事的激烈排斥,讓這對父女的關係開始陷入僵局,傅行此的出現,更是雪上加霜。
人到中年,兒女的終身大事是做父母最大的牽掛,眼看女兒找到合適的人,羅子琴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態都年輕不少,因此她怎麼看傅行此怎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