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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既有廢長立幼之心,必然會遭至朝臣反對,他要應對,便難以顧及其他,如此想來,眼下的安寧確實是個機會。

“可要想讓阿硯安全,除非是能讓聖人自己放棄動他的心思。”

伏廷自然明白,當機立斷道:“無論如何,得先讓他回北地,就算真有難,也可以最快的速度出境。”

話音剛落,就見棲遲朝著他的臉有些了變化,低語道:“我原本給他安排的退路,是特地避開了北地的。”

伏廷抿了唇,毫不意外,她原本既然想讓他和佔兒置身事外,自然是會繞開北地,免得聖人追究起來拖累了北地了。

他看一眼羅小義:“去看看李硯在哪兒。”

羅小義知道他是想單獨與嫂嫂說話,識趣地叫人去了。

見他走遠,伏廷才回頭說:“你可知你那般作為,是把自己當做了什麼什麼?”

棲遲問:“什麼?”

“商人。”他說。

在他看來,商人圖的是最大之利,保全了他們幾個,的確是最大的利益,可不就是把自己當商人。

“但如今不是在買賣場上。”

棲遲一怔,咬了下唇,軟聲說:“嗯,是我錯了。”

伏廷盯著她,沒話說了。

她這人歷來認錯乾脆,一旦覺得自己錯了便毫不拖泥帶水,連理由也不會為自己找一個,就這麼由著他這般說了。

棲遲眼又看過來,瞄了瞄他,似嘆似笑:“若我還當自己商人,那你便是我做的最成功的一筆買賣了。”

伏廷目中一沉:“你這是好話還是壞話?”

“都不是,”她臉朝著他,輕聲說:“這是情話。”

他身頓一下,看著她立在身前,一隻手搭在了鞦韆繩索上,眼落在他身上。

臉依舊是有些紅的,但這句話說得自然而然,每個字都砸到了他心裡。

伏廷抹了下嘴:“下次別在這種時候說。”

“為何?”她眉頭輕輕一挑,心想還不是你自己挑起來的。

“怕沒法和你好好說正事了。”他心說再多半個字,恐怕都沒法說下去了。

……

李硯過來時,就見姑姑和姑父相對站在鞦韆旁,離得很近,幾乎靠在一起,小聲地交談著,若非聽見內容,這模樣簡直說不出的親暱。

棲遲說:“你先前說邕王被疏遠了?”

伏廷回:“沒錯。”

她接話說:“那為何不用他一下。”

“你想如何?”

“我想……”棲遲的聲音仍是低低軟軟的,卻透出一股涼意:“我想反刺一刀,哪怕不疼,也要叫他躲一下才好。”

李硯聽得一驚,棲遲已經看到他,招了下手:“來的正好,正要與你商議。”

他正色,走了過去。

伏廷開口就問:“你敢不敢悄悄潛回北地?”

李硯一愣:“姑父說什麼?”

“悄悄潛回北地,離開光州。”

他皺了皺眉:“可我要在此待命,一旦被發現,豈不是正好落了聖人想要的罪名?”

“理由我已為你想好,雖無法保你長久無恙,但短期內不會有事。”

李硯見姑父說得如此篤定,不禁看向棲遲。

她神色如常:“這是緩兵之計,也有風險,因此要問過你自己。”

李硯不知他們討論了多久,皆是為了自己,點了點頭:“敢。”

他不在乎什麼風險,只要還能有機會在將來為父王雪恨,便都能一試。

長安城中,各坊之間,不知從何時起,忽而多了一些流言蜚語。

據說朝中就要變天了,各地藩王頻頻出事,乃是凶兆,皆因朝中要行長幼尊卑顛倒之事的緣故。

若是毀及天家聲譽的流言,是萬萬不敢有人傳的,但這種訊息,不明說卻暗指,朝中到底是指大臣還是天家也很難說,藏頭露尾的反倒顯得更加神秘,很難擋住,很快便塵囂日上。

宮中含光殿,殿門緊閉,高臺石階下,好幾個大臣肅肅然等在外面,皆是來求見聖人的。

廢長立幼是大事,又惹了流言蜚語,他們不得不來進言。

然而等到此刻,也沒有一個大臣被宣進去見。

反而是殿內傳出了帝王盛怒的聲音。

大臣們都隱約聽見了,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聖人,竟罵了一句邕王。

眾人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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