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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連自己也沒忍住將她強娶了嗎?
至於這憐香惜玉,他倒還真是沒什麼體會的,長這麼大,能叫他想起就夜夜不能寐的也只有眼前這個一個不識好歹的小女人。
而那一晚,他自認還是小心溫存了的。
想著想著,霍裘的聲音啞得不像話,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黑髮:“孤倒是想憐香惜玉,只可惜太子妃不給機會。”
她嫁進東宮起,吃住皆是和他一樣,身上用的東西與後宮裡的娘娘比都不遑多讓,他是極想讓她開心的。
只可惜所有的溫情都被她親手撕破了。
唐灼灼頓時有些羞了,她鬆了男人的衣袖,猛的用被子蓋住頭頂,只剩下含糊的聲音傳來:“天色不早了,殿下快些回去歇著吧。”
霍裘身邊還纏繞著她身上淡淡的果香,啞然失笑,而後抬了步子道:“那孤走了?”
被子裡小小的一團一動不動,和睡著了一般。
霍裘勾銀線的步靴一頓,心頭嘖了一聲,忍不住還想逗逗她。
“孤往後兩天都會忙,怕是沒有空再來了,你……”
話還沒說完,就見床上那小小的一團動了動,露出一張嬌俏的小臉。
“那我能去找殿下嗎?”
霍裘深深吸了一口氣,眼裡閃現出火光,點了點頭就出了門。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霍裘:我想開葷,我想吃肉!
尼古拉斯畫畫:不讓。
在船上幽幽度過幾日, 唐灼灼雖然每日裡喝藥還是眼看著瘦了, 每每站在船頭吹風的時候, 像是要被風吹走一樣,看得人揪心。
眼看著再過三日就到西江了,偏偏唐灼灼又開始吐, 一點兒精神都沒有的樣兒,在霍裘第三次見到她吐的時候, 直接下了命令。
從前面一個碼頭下船, 走陸路。唐灼灼怎麼勸也勸不住, 生怕再耽擱行程,每日裡喝藥時無比的自覺。
好在換了馬車後, 她胃裡總算是好過了一些,不再像沒個底一樣的懸起難受得慌。
霍裘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最後一夜,西江眼看近在咫尺,唐灼灼撩了車簾伸出半個腦袋去看天上的星河, 漂亮的水眸裡似乎也流轉著星光。
霍裘大刀闊斧坐在軟墊上,丟了手頭上的奏疏揉了揉眉心,唐灼灼聽到動靜轉過身來,問:“殿下為何事煩心?”
她巴掌大的小臉上還布著盈盈的笑意, 天真爛漫的模樣突然就撫平了他心底的煩躁。
“孤不過才到柳縣, 西江郡守就已得了訊息,稱已修繕好別院, 等孤大駕。”
他冷聲道,語氣中微有嘲諷之意。
唐灼灼先是迷茫片刻, 在觸及他冰寒的劍眸時猛然醒悟。他們雖然是低調出行,扮成富家公子出遊,但訊息卻是早早的走漏出去了的,西江郡守能知曉也不奇怪。
可霍裘是來整治官員調查情況的,西江百姓如今民不聊生,怨聲載道,這個時候身為西江的郡守,不僅不安撫百姓,反而大動勞力興建別院,難怪惹得霍裘生怒,也是個沒腦子的。
唐灼灼卻不好說什麼,只微微偏頭道:“殿下和柳先生皆是謀術無雙,定能處理好這堆爛攤子的。”
霍裘神色微微一動,愈發的幽深莫測起來。
自小養在深閨的世家貴女,從未出過京都,不過是聽他一言半語,都能知曉西江是個爛攤子。
是該說她太過聰慧一點即通,還是她身上隱藏了許多他不知道的東西?
唐灼灼就是無心一說,見他闔了眸子不再出聲,接著輕聲問:“殿下,那咱們是要住在郡守府?”
霍裘眼皮一掀,勾唇道:“當然不,來之前孤就命人買下了兩座宅子,屆時就把你安置在那裡。”
唐灼灼皺眉,仰了小臉湊在他眼前,嬌聲嬌氣地問:“殿下不同我住在一處?”
霍裘緩緩睜了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大半個身子靠過來的嬌小人兒,長臂一伸,就將她摟到懷中。
“嬌嬌想和孤住在一處?”
他聲音醇厚略帶沙啞,在狹小的車廂裡格外的魅惑人心,還帶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誘哄之意,唐灼灼眨了眨眼,險些沉溺在那雙如幽潭的眸子裡。
“自然是要一處的,殿下前邊兒才說西江亂地,土匪賊兵出沒,將妾一人丟在宅子裡,殿下也放心?”
霍裘默然,而後伸手撫了撫她烏黑柔順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