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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輩子,葉氏無恙,只要霍裘日後能護住柳韓江一家,他也不至於倒戈。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唐灼灼望著外頭清冷的月輝撒在庭院上,又被斑駁的樹影遮掉部分,極輕地笑:“妾瞧著與柳先生的夫人孩子都聊得來,多嘴一問罷了。”
“孤明後日都要出去辦事,你在別院裡若是待得無聊了,就帶人去周邊走走,切不可貪玩。”
霍裘沉聲告誡,想起心中的計劃,隱隱有些不安,好在這個庭院十足隱蔽,前邊後邊都是綿延的山巒,將她藏在這裡,足夠安全。
唐灼灼抓了他帶著玉扳指的大拇指,學著他的樣子轉動幾圈,來了睏意,連帶著聲音越發的嬌憨起來。
“夜深了,殿下就睡在妾這裡吧。”
霍裘挑眉,從善如流地應下了。
不過兩個時辰,他就後悔了。小女人嬌軟的身子帶著甜香,直往他懷裡鑽,他避了又避,最後還是在床沿處被她纏住了。
唐灼灼絲毫不覺,兩條白生生的藕臂挽著男人勁瘦的腰,毫不收斂,將霍裘呼吸一點點逼得急促。
這也就罷了,偏偏她的小腦袋點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呼氣,乖巧得要命,霍裘卻只覺得自己壓在心底的隱忍和□□被這綿軟的呼吸一點點勾起,直至燎原。
他壓著聲音低喝:“唐灼灼,你還鬧?!”
沒人回他。
霍裘側身,探上她的鼻息,呼吸綿長睫毛輕閉,真真是睡著了的。
她乖巧地趴在他胸膛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能將他逼得丟盔卸甲。
第二日天明, 唐灼灼起來時身邊已沒了男人的影子, 她微微一愣, 旋即叫人進來梳洗更衣。
這處宅子裡樹木極多,前邊後邊又都是層層疊疊的山巒,是以空氣格外的好些, 一大早就有鳥鳴蟬響之聲不絕於耳,比宮裡熱鬧得多。
唐灼灼將口中的茶葉水吐出, 一邊褪下手上的珊瑚鐲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殿下呢?”
紫環才從屋外頭摘了一捧嬌豔欲滴的野花進來, 插在了琉璃色的花瓶裡, 安夏則是輕聲道:“殿下一早兒就出去了,瞧著娘娘睡得香, 就吩咐奴婢們小心伺候不可打擾。”
說到這裡,安夏又笑:“殿下對娘娘真好。”
唐灼灼纖細的手指撫上瓶子裡一朵不知名的野花,芬芳的姿態奪人眼球,她回身點了點安夏的臉頰, 慵懶地笑:“就你這嘴越發甜了,一早兒就抹了蜜一樣。”
這別院涼快得很,被大樹環繞,陽光都不怎麼照得進來, 饒是現在七八月的天, 都不需要額外備上冰盆去暑。
唐灼灼才一出了悠曲閣的門,就見著外頭的庭院中開滿了各種花, 細細一瞥,她能辨認出來的也只有幾種, 松果菊千日紅以及幾叢開得正好的鳳仙花。
她眼底流出笑意,再回首看看四周遮天蔽日的大樹,更別提遠望蒼翠的群山,唐灼灼對這裡滿意極了。
“等晚些日頭大了,咱們再在前頭擺一張桌子,吃吃茶煮煮酒,學著古時的文人騷客,豈不美哉?”
安夏和紫環對視一眼,自然是連聲說好。
正在這時,有宅子裡的丫鬟來稟,說是住在西邊的夫人帶著一個女娃娃來了。
正是葉氏和柳瀟瀟。
唐灼灼目光在那丫鬟的背影上凝了一會,問:“這府中的丫鬟是從哪來的?”
“聽府裡的管事嬤嬤說都是從外頭買來簽了死契的,隨著咱們出宮的人不多,只能暫且用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