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到什麼,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這香囊可是鍾良娣繡的?與她殿裡的香味一般無二,妾聞著就渾身不舒泛。”
霍裘微微皺眉,搖頭道:“孤也不知。”
他素來不關心這些,都是下頭人在負責。
唐灼灼小腦袋點了點,桃花面上朱唇一點而紅,唇瓣開開合合,聲音如同黃鸝婉轉多嬌:“殿下缺香囊的話妾這裡多的是,殿下掛著特有氣勢。”
霍裘胸膛低低震動幾下,到底還是如了她的意道了聲好。
唐灼灼笑容淡了許多,抬頭問他:“殿下不好奇妾寫給爹爹的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嗎?”
霍裘抱著她換了個姿勢坐著,連眉頭都沒挑一下,順著她的意再平常不過地嗯了一聲。
唐灼灼不滿地哼哼,與男人深邃的眸子對視著一字一句道:“妾說要爹爹幫忙復了王毅的將軍職位。”
霍裘笑著撫了她眉眼:“孤知道。”
這男人果然早就反應過來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
唐灼灼頓時洩了氣,挫敗地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不滿地嘀咕:“殿下就不能給妾留些面子嗎?”
屋裡有一瞬間的安靜, 就連金爐裡焚著的煙也嫋然無言, 只剩下她略不滿的抱怨。
霍裘將下巴擱在她的發頂, 目光幽深神色莫辯,劍眸眼尾如刀,片刻後低頭沿著她精緻的下頜打轉, 不置一詞。
唐灼灼似嗔似怒望他一眼,邊撥弄著指甲尖兒上的晶瑩邊出聲道:“還以為殿下是心疼妾這心尖尖兒來瞧瞧, 原殿下是來興師問罪的。”
霍裘眼中滑過一絲淺淡的笑意, 險些又著了她的道。
“為何不直接與孤說明白?”
他在她身上向來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若今日當真急火攻心而她又不說明,兩人之間才緩和一些的局面豈不又遭冰封?
唐灼灼微微掙動手腕, 從男人懷中落地起身,眉目精緻如同畫像中魅惑眾生的妖精,此刻黛眉微皺:“妾懶得很,那些子糟心的事也不大計較, 可王毅將妾戲弄得團團轉,自然是要給些教訓的。”
至於為何叫他官復原職,想來這男人早就回過了味,也不需她解釋了。
反而是霍裘的反應, 叫她有些拿捏不準。瞧不出不悅卻也真真算不上是面色好看的。
就如此時, 這男人斜臥著一臉慵懶的樣子,也不知是信了她的話幾分。
“殿下……”
她輕輕地喚, 眼裡坦坦蕩蕩隨他打量。
霍裘心底的些微彆扭之意慢慢的散了,他在唐灼灼身上向來小心眼得很, 哪怕緩過味來知道唐灼灼的意思也總覺得心裡不大舒坦。
他不想再從唐灼灼嘴裡聽到那人的名姓。
“嬌嬌是準備讓他領兵駐守漠北?”霍裘視線落到被她丟擲的那個香囊上,精緻的鏽面上已染了一層薄薄的灰。
唐灼灼才欲點頭,就見他搖了搖頭。
“漠北那邊孤自有安排,王毅必須留在京城。”
死也要死在京都!
漠北雖然兇險,但山高皇帝遠,他在那如何也沒人知曉,雖然有生命危險,但也容易絕處逢生,這樣的人,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折騰的好。
唐灼灼頓時皺眉不明白他是個什麼想法,但也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摻和進去霍裘也不會叫王毅好過,她心裡嘆了口氣,還是點頭應下了。
“殿下做主就是了。”
這偌大的宅子裡很快就迎來了第一位登門的客人,正是被兒子拖帶著倒黴的南平王朱轅和灰頭土臉沒什麼精神的朱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