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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灼灼訝然, 好容易回過神來伸手推拒,沒想到男人居然是真的打定主意收拾自己。
霍裘眼底藏著極深的笑意, 就喜歡她這幅瞬間驚慌失措的小模樣。
他捻著唐灼灼的一縷黑髮,別到她白皙如玉的耳朵後, 她自小就是一副標誌的美人樣兒,如今大了更是媚色天成,活脫脫一個勾人的妖精。
偏偏唐灼灼還扒拉著霍裘的一根手指玩弄,語氣不是不委屈的,“殿下就捨得叫妾將就?”
自然是捨不得的。
就連大婚時,她太子妃的名頭倚仗以及送到唐府的東西,一樁一件都不含糊。
霍裘眸光深邃,高大的身軀緩緩壓下來,唐灼灼連呼吸都放慢了,輕輕淺淺的撩動人心,眼見著他的唇貼上來,她睫毛輕顫幾下緩緩閉了眼。
正在這時,外頭卻傳來聲音,洪亮無比。
“臣南平王世子朱瀘求見。”
唐灼灼顫巍巍地睜開眸子,清楚地見到正上方男人的俊臉陡然陰沉下來,低咒一聲:“作死!”
她咯咯地嬌笑,囂張無比,學著男人方才的模樣,粉嫩的唇貼在他耳邊低喃挑釁:“殿下,可還要再勉強將就一番?”
霍裘寬大的手掌鬆了又緊,劍目幽深,低緩而笑:“再鬧有你好受的。”
他站起身來,卻被唐灼灼扯了廣袖的一角一料,她垮了臉面上有些懊惱,道:“妾與朱瀘曾見過。”
霍裘挑眉,示意她接著說。
“他妹妹與妾在閨中時玩得極好,一來二去的也與南平王世子見過幾面,等會……若是被認出來了,可怎麼辦?”
唐灼灼長睫如羽緩緩扇動,掩掉了眼裡的那一絲陰霾,瞧起來是一派的溫良純善。
霍裘轉動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沒有忽略她微小的表情,皺眉將她滑落下的一層薄紗拉上,道:“無妨。”
南平王是個懂時勢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門清,這個世子怕就是來請罪的。
唐灼灼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緩緩從軟榻上起身坐在後頭靠窗的凳子上,與外邊隔著升了半層的珠簾,神色莫辯。
霍裘大刀闊斧坐在太師椅上,神情冷肅劍眉狠皺,道:“進吧。”
朱瀘等在外頭有些時候了,聽到這一聲進的時候精神陡然繃緊了。
門一開啟,裡頭淡淡的女子馨香就撲面而來,朱瀘頭也沒抬,拍了拍衣袖下跪:“臣朱瀘參見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免了,世子起吧。”霍裘眼皮都未掀一下,隨手指著對面一張軟凳道:“坐。”
朱瀘一直提起的心不敢放下,但他畢竟非常人,才鎮定自若地坐下就瞧見了簾子後那道曼妙的身影,只一眼他就怔住了。
唐灼灼?她怎麼會來?
霍裘放下手中的古畫,長指輕敲桌面,聲音不虞:“世子倒是好訊息,這麼快就尋到孤這裡來了。”
說完,他端起茶盞輕抿,放下時杯子與桌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迴響,朱瀘這才收回視線,低頭從善如流地道:“回殿下,前些日子家父偶然說起,臣今日才得了訊息,自然要前來拜見。”
誰知才到了半路就有僕人告訴他那個一事無成的草包周建看上了一個女人,調戲不成反被太子扣住了。
他氣極,但這人好歹和他有些關係,若不來澄清一番被太子記在了心裡,父王定是饒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