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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才整了整衣裳,將嬌滴滴的紅玉推到一旁,自認為有禮地笑了笑,道:“周某先前冒犯了,還望姑娘海涵。”
說是這樣說,一雙豆子眼的眼卻遊離在唐灼灼的面紗上,心神盪漾。
這樣天仙一樣的姑娘,怎麼從沒聽人提起過?
唐灼灼眼皮也不掀一下,自顧自地磕著瓜子,一粒又一粒,覺得有些渴了,才輕聲吩咐道:“去倒杯水來。”
周建一聽這聲音,如同仙樂陣陣,不由得幻想起床笫之上,若能聽得女子嬌而又嬌的低吟聲,豈不是人生極樂?
而這一切,都被頂層的幾人看在眼裡,霍裘身邊陪著一臉茫然的西江郡守,還不知為何這太子爺就突然冷了臉。
柳韓江用羽扇遮住唇邊的笑意,暗歎這太子妃也真是個性情妙人。
霍裘負在背後的雙手緊了又松,死死地盯著下頭那個嬌小柔媚的女子,氣得心肝都疼。
只不過是一日沒不回去,就被這小沒良心的使了計,這樣的激將法,單看他接還是不接。
接了難免讓這小東西蹬鼻子上臉,往後少不得更放肆,更何況還得被柳韓江笑上幾日,可若是不接……看著這女人玩得越發開心,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唐灼灼面上不顯,實則後背都起了一層細微的汗珠,溼溼嗒嗒地粘在背上,不舒服極了。
她再沒了耐心,站起身就要走。
她原就是來尋霍裘的,瘟疫之事非同小可,她到底是有些怕了,可這男人到現在都不露面,顯然是有要事。
既然如此,她再留下來陪這豬頭,豈不是平白髒了眼?
那周建也是平素裡玩姑娘玩得多了, 這溫順的美人嘗膩了, 自然對這帶刺兒的紅玫瑰感興趣一些。
當下也顧不得看那紅玉姑娘委屈得只掉眼淚的表情, 肥碩的身軀直直擋在唐灼灼的跟前,衣袍間帶起的風將她面上的輕紗吹起一個角,露出半張側臉。
唐灼灼深深皺眉, 面上不耐之色已見濃郁。
全安意識到不對,上前幾步就擋在她跟前, 道:“這位公子, 能否讓個道?”
若不是顧忌著怕暴露娘娘身份, 就這樣沒眼力見的富家公子,他早就一腳踢上去了。
周家是西江數一數二的富貴人家, 靠著祖輩留下來的積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如今府中的嫡女又入了南平王世子的眼,被帶到京都裡做了妾,這可是天大的造化。
於是周家更是春風得意, 府中前所有味的安定祥和,周建這個唯一的嫡子更是得了姐姐的光,玩起女人來更加肆無忌憚。
也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周建見唐灼灼微微眯著眼瞧過來, 頓時挺直了腰板, 理都不帶理全安一下的。
這西江比周府門第高的統共沒幾家,可週建從沒見過這樣標誌的嬌人兒, 自然就壯了色膽。
瞧瞧,這媚眼如絲的勾人樣兒, 比醉風樓裡的牡丹姑娘還要銷魂,可不得趁早將人納到後院好生寵幸嗎?
唐灼灼鼻尖輕嗅,聞到了混在酒樓茶水人群中的那一絲絲澀苦的味道牽動人心,越靠越近。
那是種蠱之人解蠱後一月內殘存的澀腥味,細微至極。
她神色有些微妙,手裡才端著準備潑出去的茶水也被她緩緩放到了桌面上。
“姑娘哪裡人?怎麼面生得很以前從未見過?”那周建笑得滿面油光,身上還帶了一股濃烈的酒和胭脂混合的味,唐灼灼嫌惡地退後了幾步。
安夏氣得臉色煞白,若是在京城裡,這樣的下流玩意早就被拖出去餵狗了。
“公子可否讓個道?我夫君等會子下來見了怕是會心底生怒。”唐灼灼晃了晃手心裡小巧的茶盞,將杯中的茶水緩緩飲盡,眼角貼著的那朵梨花灼然,眼裡光華流轉魅惑至極。
她那聲夫君叫得周建臉色一沉,只是一瞬間的低落過後,又打起了旁的主意。
他攏了攏衣裳,儘量表現得得體,聲音洪亮:“在下週家周建,一見姑娘就心生愛慕,若是姑娘願意,在下可將姑娘抬到府裡,日日呵護。”
那邊的紅玉終於回過神來,急忙依偎在周建身邊,嬌滴滴地道:“周公子,這姑娘都嫁了人了,咱就不勉強了吧?”
周建哪裡聽得進去?一把將人推開,見唐灼灼似笑非笑瞥著,以為美人對自己的提議也動了心思,頓時也顧不得什麼了,那隻肥胖的手就伸了上去想攬著美人腰肢回府嚐嚐滋味。
唐灼灼越過周遭看熱鬧嘖嘖稱歎的人,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