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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時也再也不會做任何試探了。
可霍裘將她縱得無法無天,同時又耐心十足,等她將身子縮出來大半之後,他便一把摟著抱到懷中,視若珍寶,再不給她往回縮的機會。
這男人太過精明,誘敵深入甚至將自己都賠上,唐灼灼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裡,朱琉心尖一顫,見到紀瀚慢條斯理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面上的笑容變都未變過一下,從始至終都似局外人一般。
可就是這局外人,閒庭散步一般走到屋塔幕的跟前,在後者陰沉得能滴水的面色中笑得自若,聲音清潤如同雨滴從房簷上滴落:“可汗容稟,子淵遠遊歸來,初見郡主驚為天人,日前已奏請陛下賜婚。”
言下之意,他被人捷足先登了。
眾人皆唏噓,待反應過來時才驚覺,在這三言兩語間,原本的琉璃縣主已成了郡主,身份地位皆不同往日。
屋塔幕千算萬算,卻怎麼也沒料到是這麼一個結果,他面色黑得不像話,現下這等情況,若是爭的是旁的什麼東西就罷了,可偏偏是個女人,還是個他想娶回家寵著的。
怎麼甘心就此作罷?
霍裘見狀沉思片刻,而後側身問唐灼灼:“皇后覺得該如何?”
男人的眼瞳裡沉著夜晚的浩瀚星海,她有些慌亂地別開眼,甚至有些怕自己溺在那湧動的情潮中。
唐灼灼抿了抿唇,待心情平復後笑著望向朱琉,聲音如琉璃珠子碰撞在一起,悅耳好聽得很:“一家有女百家求,臣妾覺著還是得琉璃自個心裡歡喜的那個才是良配。”
“可汗生在草原,馬術自當一流,不若這樣,琉璃若是跑贏了接下來的這場騎術比賽,那便與可汗成良配。”
說罷,唐灼灼又看向從始至終都面不改色的清遠候世子,眼底深處的欣賞之意一掠而過,接著道:“若是沒能奪魁,那就適合與清遠候世子過閒雲野鶴一般的悠閒自在生活。”
眾人皆是配合著笑,紀瀚好遊山玩水的事大家都有所耳聞。
如此一來,主動權又回到了朱琉自己的手裡。
她自幼愛這些,與京都一些貴女比騎術,想贏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一絲壓力也不會有。
若她還是想與屋塔幕在一塊,使出全力跑一遭便是,若是瞧上了清遠候世子,慢慢悠悠晃過去自然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朱琉低著頭道了一聲好。
屋塔幕渾身的肌肉都繃得死緊,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緊張過。
倒是一直閉著眼轉著手裡佛珠的關氏聽著清遠候世子幾字時曾抬起眼睛瞧了幾眼紀瀚,而後又無聲無息地閉了眼。
就在參加騎術比賽的女眷們準備上場的時候,站在屋塔幕身旁面色變幻許久的牧戈突然站出來行了個禮,咬著唇問:“久聞琉璃郡主騎術高超少有人敵,不知今日牧戈能否跟著上場與郡主一較高下?”
就那麼幾個弱不禁風的嬌滴滴貴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朱琉想要奪魁,豈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牧戈感受到周遭一束束異樣的目光,咬著牙將滿腔的怨恨委屈嚥進肚子裡去。
那清遠候世子瞧著也是個不錯的,怎麼朱琉就是還惦記著屋塔幕呢?
若他們真的成了親,自己又該如何自處?還能有一處容身之地就算得上不錯了。
所以無論如何,今日說什麼也不能讓朱琉跑贏!
牧戈長髮鬆散,原本再清淡不過的美人兒低著頭,在眾人瞧不見的地方面貌一瞬間猙獰似鬼,指甲在白嫩的手心劃出一道道泛著血的紅痕來。
出事(下)
一片譁然聲起, 眾人的目光頓時變了個味道。皇后娘娘才剛放話, 這不知所謂的蒙古養女就跳出來蹦躂, 在場皆是沉浮朝堂許久的老狐狸,眼光比誰都毒,小女兒家的那些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這蒙古可汗倒也真是個厲害的, 身邊還跟這個紅顏知己,轉身就開口求娶琉璃郡主。
唐灼灼面上的笑容漸漸的淡了下去, 再抬眸時已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蔑意。
屋塔幕看著朱琉冷若冰霜的眼眸, 暗道一聲不好, 沉著聲音強自壓著怒氣低喝:“牧戈,你胡鬧什麼?”
牧戈還是保持著行禮的動作, 聽了這話身子細微一顫,咬著唇沒有鬆口。
堅決不能鬆口。
朱琉上前一步,才要說話,就聽一直閉目養神的關氏輕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