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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攬在懷裡親了親眼角,才聞到她身上更明顯的奶香味兒。
“怎麼跟個孩子一樣?”
他手臂摟得越發緊了, 將頭低下來,下巴抵在唐灼灼的腦袋上, 笑著問:“說好給朕備的大禮呢?小騙子,嗯?”
唐灼灼笑著瞥了他一眼,道:“等晚上宮宴之後,再告訴你。”
帝王生辰,不是一件小事,禮部早早就開始計劃此事,宮中裡裡外外都佈置了一番。
夜晚,冷得出奇,唐灼灼身子越發懶了,整個宮宴,坐在上頭看著下邊談笑風生,倒是瞧見了才嫁進侯府的琉璃,趁著無人注意,後者衝她眨了眨眼睛。
唐灼灼唇畔的笑更濃郁了些。
待回了長春宮,微醺的男人藉著酒勁從身後抱住她,鬧著鬧著呼吸就急了起來。
唐灼灼笑著捧了他的臉,問:“皇上不想知曉臣妾備的什麼大禮?”
霍裘眉目深深,笑而不語,片刻後,才在小女人晶亮的目光下俯身,輕輕地在她潔白的額心上啄了啄,聲音嘶啞,道:“不要禮物,什麼禮物也比不上嬌嬌陪在身邊。”
也不知怎的,平日裡男人倒也時不時蹦出一兩句情意綿綿的話來,可今日這一句,竟叫她有些想哭。
男人身上的酒味不是很重,淡淡的清冽味道,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子墨竹的泠香,懷抱十分的暖,唐灼灼偏頭,笑得十分開懷,“可是臣妾備了許久了。”
霍裘從鼻間嗯了一聲,鬆開了環著她纖腰的手,抬了眸子好整以暇地微微頷首,“那是得好好瞧一番。”
他的目光銳利如鷹,被盯上了便有一種無處躲閃的錯覺,唐灼灼卻渾不在意,雪白的腳腕上銀鈴叮鐺作響,叫人心裡一顫一顫的。
霍裘喝了酒也站得筆直,似有所感般深深皺了眉,卻沒有瞧到她身邊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直到小女人淺笑著握了他的手。
柔夷微涼,如玉如珠,卻又軟得如同棉花一樣。
小女人就這樣站在他跟前,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嬌嬌嫩嫩一團,每次瞧著她這副模樣,霍裘就怎麼也不敢使力了,話說重了怕她難過得掉眼淚,就連抱在懷中,都小心翼翼地護著。
真真就是個寶。
只是現在,崇建帝心頭的這塊寶,眉目帶著柔和的笑意,映得眼角淚痣妖冶,唐灼灼牽著男人的手,隔著一層小襖,緩緩地貼在了小腹上。
她也不說話,這殿裡一瞬間就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這樣的寂靜持續了許久,男人沙啞無比的聲音才艱難吐出,每一個字都耗費了不少的氣力。
“這是……什麼意思?”
唐灼灼難得見他呆愣的模樣,上前幾步,兩條胳膊環住了他精瘦的腰身,聲音連著繞了幾繞:“生辰禮呀,皇上傻啦?”
她的這句話如同一張鋪天蓋地的網,將霍裘驚得連呼吸也輕了起來,男人劍目幽深,目光緩緩移到女人的小腹上。
纖腰楚楚,小腹扁平,絲毫瞧不出裡頭藏了怎樣的玄機。
卻讓泰山崩於頂也面不改色的男人手一抖再抖。
唐灼灼也不急,杏眸彎彎,裡頭蘊著數不盡的星子點點。
霍裘喉結上下滾了幾圈,而後猛然抬頭,高聲道:“傳太醫!”
倒是將外頭伺候的一干人等嚇得不輕,以為裡頭的兩位主子出了什麼事。
等太醫來了之後,霍裘盯著女人手上的那塊雪白絲帕,身子繃得死緊,眼也不眨一下,恨不得能自己上去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