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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領著小平出門,老太太還坐在客廳裡,只不過看起來已經很困了,一直在點頭。
「小寧叔叔,」小平悄聲說,「你的嘴唇破了,醫藥箱在電視旁邊的抽屜裡。」
「嗯?」寧辭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下唇外邊兒一陣刺痛,他「嘶」了一聲,把沙發上的老太太給驚醒了。
「教育完了?」老太太撐著茶几起身,看了眼牆上的鐘,「時間不早了,先讓他睡覺去,明天還得早起上學呢。」
「行,」寧辭還按著嘴唇,他轉頭看了一眼電視櫃,說,「您也趕緊睡吧,我沖個澡,也馬上回去睡覺了。」
老太太安頓了他幾句,領著小平進了臥室。
寧辭拿了睡衣進衛生間洗澡,他對著鏡子照了照,嘴唇上有個明顯發紅的小傷口,看上去不像磕的,倒像是……人咬出來的。
難不成是他喝酒的時候閃了舌頭,自己咬傷的?
寧辭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總覺得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他卻很湊巧地喝大了忘記了。
他脫掉外套和裡面的打底衫,驚奇地發現自己脖子鎖骨乃至肩膀上多了好幾道深深淺淺的紅痕。
靠……總不會是,凌景從乾的吧?
正想著,他的手機忽然裹在衣服堆裡響了起來。
「……凌總,」寧辭看著身上的紅痕,腦袋裡不受控制地亂想,說話的時候顯得十分沒底氣,「我沒有不舒服,都挺好的。」
「剛才你喝了不少,我就是有點兒擔心,」凌景從的聲音聽起來也有點沒底氣,「要是你覺得累了,明天可以不用來公司的,我給你批帶薪假期。」
不去公司?本來公司裡看他不爽的人就挺多的,要是再莫名其妙地來一個帶薪休假,保不齊有些人又要說什麼。
「不用了,我可以正常上班的。」寧辭打量著身上的痕跡,不由自主地慢慢靠在了衛生間的瓷磚牆上,他哆嗦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張銀行卡,「凌總,銀行卡的事……謝謝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凌景從低聲說:「不用謝。」
緊接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寧辭抓了把頭髮,一陣心煩意亂,他把手機扔到髒衣簍裡,扶著牆進去沖澡。
·
凌景從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寧辭也不太好意思去問,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了兩天,終於到了不得不開口交流的時候。
「這是拍賣會的相關資料,」寧辭走進辦公室,頭也不抬地開始匯報,「車已經準備好了,會場地址也收到了,您什麼時候出發?」
凌景從站起身,繞過辦公桌抽走他手裡的檔案,「現在就走。」
「好的。」寧辭跟在他身後下樓出門,抱著公文包鑽進汽車後排,凌景從坐在他身旁偏頭看著車窗外,側臉輪廓深刻俊朗,只是表情看起來有點凝重。
他順著凌景從的視線看向窗外,車流密集,人群擁擠,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大道。
拍賣會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鐘,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兩人下了車,順著長長的臺階往上走,進到會廳裡。
凌景從帶著他入座,臺上的拍賣師正在介紹一塊地皮,是重點開發區的一個專案,如果能拿到手,那真是一本萬利。
寧辭在凌景從的示意下舉牌競價,快要拿下的時候,凌景從身邊的空座突然坐了一個人。
「凌總,」一個男人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來,「好久不見呀。」
寧辭瞥了他一眼,突然頓住了。
那男人看見他以後挑了下眉,笑道:「這不是寧辭嘛,你怎麼也在這兒?」
凌景從本來靠在椅背上,聞言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劉子平不鹹不淡地笑了下,說:「之前跟響和出去玩兒的時候見過一面,記得我吧?」
寧辭嚥了口唾沫,有點兒緊張地看著凌景從。
「我是劉子平呀,上次任丘介紹的不到位,」劉子平對他伸出手,「重新認識下。」
「你有事兒麼?」凌景從淡淡開口,「不知道這裡是拍賣會?要認識朋友去街頭的酒吧。」
劉子平笑容僵了下,但很快自如地收回手,整著自己的領帶說:「沒想到凌總和寧辭也認識,我還以為……只有響和有這種小癖好呢。」
他掃過寧辭手裡捏著的牌子,微微詫異道:「看來兩位的關係也不一般呢,響和要是知道了,應該也會很高興吧。」
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他,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