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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桂舟推著張佑年的胸肌,想把他推遠些,張佑年像一尊雕像,他推不動,反被張佑年拉進了懷裡。
“是我的錯,我認錯了人……我以為當初救我的是沈時疏,是我有病,我以為是你不讓他出來見我,我以為你很懦弱,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似乎有什麼落進他的脖頸,沈桂舟掙脫不開,眼前被眼淚蒙上了一層水霧,沒力氣再掙扎。
“就算你認錯了人……”沈桂舟用氣聲顫抖著說道,“我又做錯了什麼你這麼對我……”
“你沒做錯……是我,是我錯了……”張佑年哽咽地說。
“你能不能走啊……”沈桂舟說,咳了兩下,“放過我好不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行不行,我求你了……”
“桂舟……”
沈桂舟不知道哪來的勁,突然把張佑年推開,從地上站了起來,差點又沒站穩,張佑年見狀,上前拉住拉他。
沈桂舟甩開,推搡著張佑年往外走,或許是一下子說太說話,沈桂舟不住咳嗽,一邊把張佑年猛地往門口一推說:“走,你走!”
“我先幫你看看腿——”
沈桂舟撒過身邊的花瓶,往張佑年腳下一摔,花瓶四碎,劃過張佑年的臉,留下一道血痕。
“滾!”沈桂舟扯著氣聲說道,說完又猛烈咳了起來。
“你——”
“滾吶!”
“好,好,我走,你不要說話了,我走。”張佑年看了眼關火的灶臺,走出玄關,輕輕釦上門。
沈桂舟一瞬間脫力,咳著坐到地上,喉嚨刺痛,他弓腰捂著咳到抽疼的肚子,眼眶落下的眼淚滴在地上,連帶著身體四處都在疼。
張佑年走後也沒有緩解,他還是呼吸不上來,咳得停不下來。
他似乎撐不住了。
–
張佑年沒走,也沒把門徹底合上,門裡面,沈桂舟的咳嗽聲聽著似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般,他走遠了些,給曲隨打電話。
“還敢給我打電話,想讓我再揍你一拳是嗎?”
“曲隨,你在湛州吧,能來一趟嗎?”
“你讓我去我就去啊?去幹嘛?幫你收屍嗎——等等,你在哪,怎麼有咳嗽聲?”
“御水華庭a1602,能來幫忙看看桂舟嗎?”
“張佑年你他媽——”
“你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來。”
曲隨沒回他,“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曲隨工作的醫院離這裡並不遠,曲隨大概也和這裡面一些業主有來往,沒遭攔截。
沒過多久,電梯門開啟,曲隨上來就給了他一拳:“你還來找他做什麼。”
張佑年捂著臉頰,沉默了好一陣,指了指裡面:“你去吧。”
裡面沈桂舟的咳嗽聲已經小了不少,但隱隱約約還是能聽見一點。
曲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開啟門走了進去。
張佑年靠著牆坐下,依舊捂著臉頰。
曲隨沒收力,他又是練跆拳道的,這一下著實夠疼。
但張佑年捱得心甘情願。
是他該揍。
如果可以,他更願意讓沈桂舟揍他,並不是請求原諒,至少,打他能讓沈桂舟舒服一些的話,那多少下他都願意挨。
“沈桂舟——!”
曲隨的聲音突然劃破了他的思緒,張佑年心一驚,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腦海裡閃過不好的猜想,腳軟了一瞬,差點又跌了回去。
待他連滾帶爬開啟門,卻徹底滯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沙發上,曲隨喘著氣,似乎有些後怕,一隻手拿刀,刀鋒上有一抹若有若無的血,另一隻手抓著沈桂舟的手向上舉,手腕上,有一條不深不淺的劃痕,正往外漫著血。
【作者有話說】
花瓶:又摔我,你清高。
小區門外,保安不給外賣小哥進。
保安:我們這裡才沒有叫什麼沈桂舟的住戶,走走走。
張佑年:兄弟,這單我幫你送,給你一千。
外賣小哥:?這是什麼新型殺豬盤嗎?你不會噶我一刀吧……
“捅他一刀”
熟悉的記憶竄入張佑年的腦海中。
曾幾何時,他母親的手腕上,也這樣泊泊流淌出血來,順著手腕下滑,落滿一地,而他的母親就像被閒置的人偶,眼眸無光地躺在床邊,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