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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佑年一瞬間失了力,頹喪地鬆開拽著他的手。
垂落的手攀爬著溜上他的肩,張佑年指尖用力,彷彿要將沈桂舟揉碎般,苦澀開口,“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
好不容易找到希望,他都以為自己的粗暴對待起了效,沈桂舟終於退縮了,終於肯讓出這個位置來了。
可還是他,還是沈桂舟,他還是霸佔著沈時疏的身體,鳩佔鵲巢。
“……好,”張佑年喉間擠著字,微揚起頭來,眼神狠戾,突然發狠把沈桂舟推在地上,一腳踩上鐵皮椅子,連帶著一整排都發出“哐當”的響聲,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桂舟。
“既然你這麼想當沈時疏,那我就讓你當個夠。”
“第一,沒我的准許不準外出,所有聯絡全都斷掉。”
“第二,用沈時疏的口吻,沈時疏的行為,沈時疏的模樣和我講話。”
“第三,不準逃。”
“做到這些,我可以幫周雅找更好的醫生來,也能保證他們的正常生活,花店也不會關。”
張佑年微俯下身子,挑撥著用食指抬起沈桂舟的下巴,逼迫他抬頭,“當然,我對你沒有耐心,收起你那些小動作,認清你的位置。”
沈桂舟被迫仰著頭,指尖緊攥著扎進手心,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眸滿是疲倦。
他躲了三年,三年裡愜意的幸福歷歷在目,幸福得他都忘記了,張佑年就是個瘋子,是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只要張佑年想,就有千百種方法把他找回來。
為了沈時疏。
他偷了三年的時間,該還回去了。
沈桂舟低順下眉眼,疲憊地闔上眼眸,沉寂得猶如一灘死水,放棄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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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人來人往,過路行人無不繃著嘴角,行色匆匆。
急診樓更是重災區。
沈桂舟已經挑了個人相對較少的地兒了,可張佑年那鷙狠狼戾的態度還是引了不少人駐足,還有人忙急忙慌地跑去找來保安,說有人尋釁滋事。
“是誰這麼猖狂。”
保安拿著警棍風急火燎地趕來,在瞧見張佑年那張冷峻的臉後,堪堪立在一旁收了勢。
這可是四樓那位張總的兒子,張總曾經投資過醫院,院長專門一個個敲過他們的腦袋,沒什麼大事別亂摻和,別給醫院惹事,他哪敢管,只得操著同情的眼神,瞟了地上那青年一眼,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