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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又踩著浮懸的腳步回花店和租屋收拾東西,重新回到這個令他犯惡心的地方,回到張佑年給他準備的牢獄。
他噁心得想吐。
張佑年並沒發覺他緊抿的嘴唇,仍舊咬著,沿著肩滑下鎖骨,在那觸目驚心的痕跡上又加重了一層,他只是僵硬地梗著身子,緊攥指尖,微不可見地往後蹭了蹭。
卻只是徒勞。
張佑年的手溜進腰間,指腹捏著他的下巴,將他別過去的頭重新扭了回來,盯著他盈滿恐懼的眼眸,輕嗤出聲,“僵什麼,需要給你買藥回來嗎?”
藥?什麼藥?
沈桂舟眼裡閃過一瞬茫然,輕咬嘴唇。
“前晚你給自己下的藥,現在身體僵得跟木頭似的,還不如前晚——故意給自己下藥叫我來,又不讓我碰,”張佑年眯起眼打量,“你不會還有個什麼其他人格吧。”
沈桂舟一怔。
不是餘確給他下的藥嗎。
手機在剛剛進門時候,沒拿穩一個脫手掉了,他說不了話,只能試著比手語。
他指了指自己,又抬起指尖捻了捻,“我沒有。”
張佑年看懂了,卻壓根不在意,“管你有沒有。”
他拽著沈桂舟往客廳走,把他扔到沙發上,嫌惡地拍拍手,撒起整齊疊在一旁的睡衣丟過去,言簡意賅,“換。”
那絲絨睡衣料子極好,沈桂舟指尖猶豫著搭上,來回揉搓著,又攥著旋了一小圈。
他不知道張佑年這又是在想哪一齣,突然這麼好心給他準備睡衣。沈桂舟想起前天ktv那件破了好幾處口的衣服來,後怕地眨了眨眼,打量著將衣服簡單巡視了圈。
衣服是新的,還泛著股絲絨面料染劑的味道,應該是剛拆開洗不久,上邊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構造,就是套正常的睡衣。
沈桂舟掀起眼眸看向張佑年。
張佑年:“別穿著你那些破爛衣服在我家裡晃悠,碰著難受。”
原來是被蹭不舒服了。
沈桂舟收回眼神,慢吞吞地交叉起手來準備脫掉衣服,手沒勁似的抬著,像發條生鏽的木偶,一卡一卡。
反正最終都是要脫掉的,又何必糾結現在穿不穿。
但他不敢不照做。
張佑年“嘖”了身,沈桂舟動作一滯,腳步聲襲來,身上的衣服被用力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