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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呢,他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張佑年問。

聽見熟悉的名字,沈桂舟一怔,指尖倏地蜷起。

“我怎麼知道。”曲隨沒好氣。

“你哥回來,你不去接風?”

“他不回來最好。”

“那怎麼行,”張佑年笑,“我還等著他回來,給沈桂舟看病呢。”

曲隨收拾的動作一滯,抬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神情蒼白的沈桂舟,又掃了眼張佑年,終於沒忍住開了口:“我看你更需要曲越給你看病。”

曲隨離開沒多久,張佑年也不在這間屋子裡待著了,悶得他差點呼吸不過來的空氣流通了許多,沈桂舟重新闔上眼眸,額頭的溫度逐漸降下去,他也終於得以睡了個好覺。

隔天,沈桂舟醒得很早,天剛灰濛濛,他便睜開了眼,昨天睡得太久,該補的覺已經給他補完了,儘管他想著一覺睡他個一週一個月,睡死過去最好,就不用看見張佑年這張臉,但他還是醒了。

望著天花板那新得發亮的電燈泡,沈桂舟眼底閃過一絲迷茫,抬手揉了揉眼睛,重新眨了眨。

邊上的黑點不見了,是新燈泡——所以昨晚才會那麼亮堂,明明釦著門。

應該是曲隨換的吧。

沈桂舟才不信張佑年會那麼好心幫他換燈泡。

對了,床上的灰塵他沒擦。

沈桂舟一個激靈從床上彈了起來,觸到了柔軟的床單被罩,一時發愣。床也被人打理過了,擦過一遍,還給他換上了被單被罩。

本該是意外的,沈桂舟卻一臉蒼白。

他沒受傷的手上繫著條暗紅色的繩子,繩子在手腕處連著打了個好幾個死結,好似是他睡覺的時候拉扯到了,繩子不是什麼粗製濫造的材質,沒出來什麼刺手的線頭,甚至摸著軟,卻還是蹭得他腕上一片通紅。

那繩子頭繫著床頭的杆,同樣打了好幾個死結,但繩子足夠長,足以支撐他在這間房間運動。

也只夠這間房了。

暗紅色的繩子襯得他的手腕白了不少,沈桂舟垂眸沉默地看了許久,收回眼眸,深吸了口氣。

張佑年這是鐵了心要把他綁在這裡了。

三年前,他被張佑年丟進這間獨棟小別墅的時候,張佑年還念著他的身體有沈時疏那部分,給他在二樓騰了間光線挺好的房間出來。

儘管在裡面的回憶不大好。

但張佑年沒怎麼限制他的活動,張佑年不在的時候,他整間屋子都能逛,就算是要出去,張佑年也只會睨他一眼,叫人跟著。

張佑年打定了他沒有依靠,無處可去,覺得他肯定不會跑。

——就算跑了他也能抓回來。

沈桂舟明明記得他恨張佑年的,那個時候比現在還要恨,那份揪心的焦灼感,至今想起都會在他心上抓撓下血痕來。

可為什麼一開始他並沒有想逃。

記憶缺失了部分。

但不重要。

或許是什麼保護機制吧,想不起來也好,回憶一遍他噁心一遍。

他重新抬眸,試著打量這間房。

窗上遮光的那張紙被人撕開了,外頭的光透進來,顯得整間房子沒那麼沉悶壓抑。

他扯過長繩,試探著下了床。

腿上蠻厚實地包了層布,曲隨給他處理過,沈桂舟走了兩步,除了點兒酸澀,總算沒那麼疼了。

睡滿一覺起來,身體也不像昨天要散架似的搖搖欲墜,儘管還是有些沉昏,但也比昨天舒服不少。

時候還早,這間屋子可能就只有他醒著,手被繫著繩,他也沒地去,只能在屋子裡瞎轉悠。

房間一角堆了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除去三年前原來就有的那些,剩下的他也很熟悉。

沈桂舟微跛著挪到那些熟悉的雜物前,打發時間地翻了翻——

一袋子衣服,是他三年前的衣服,被隨意地塞進了袋子裡,沈桂舟憑記憶念著看,發覺少了幾件。

少了沈時疏曾經穿過的那幾件。

一個被貼上起來的碎花瓶,他當初逃走前一天,撒來砸張佑年的那個,上邊還沾了乾涸的血跡。

怎麼還留著,留著找他賠錢嗎。他只剩這條命了,現在這條命也已經被張佑年拿繩子綁在這了。

一對散了的手工項鍊,好像是曲隨怕他無聊,趁來幫他看病,偷偷帶來給他消遣的。

是嗎?

一陣頭痛,沈桂舟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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