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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餘確說。
張佑年沒有動靜,仍緊攥著沈桂舟的手,目光森然。
“張佑年。”餘確眉間輕蹙,不滿地喊了一聲。
但張佑年依舊置若罔聞。
“張佑年。”餘確提了提音量又喊了一聲。
張佑年沉眸望他,僵持好幾秒,十分隨意地將地上的花踢了過去。
花束精準地停在餘確腳下,裡面的花朵蔫了一片,早就散得不成型了。
餘確緊咬著嘴唇,抬起清冷的眼眸望向沈桂舟。
“爬床的時候可不見得”
“話呢?”餘確默然良久,從嘴裡蹦出兩個字來。
“話呢?”張佑年對著沈桂舟重複了遍。
餘確眉頭微蹙,語氣冷到極點,“什麼意思,表白的話都要別人幫你說嗎?”
“你閉嘴。”
張佑年看都沒看餘確一眼,死死地盯著沈桂舟,“我花了錢買了服務,幫我說。”
一旁在沙發上坐著的一群人如坐針氈,瞟了眼餘確越發難看的臉,又瞟了眼拉扯著僵持在原地的兩人,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一聲。
沈桂舟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愣是蹦不出一個字來,手臂被拽得發麻,張佑年鉗制著,他掙脫不開。
“還不說話?這時候倔起來了?這麼有原則,之前爬床的時候可不見得。”
四周紛紛倒吸了口涼氣,逡巡他的目光越發露骨,沈桂舟被這目光刺得難受,扭過臉垂下了頭。
張佑年是故意的,明明只是訂花時多給了些小費,卻故意說成這副樣子,給他安上為了攀附不擇手段還假清高的男妓名頭。
“年哥,花……花店小哥他說不了話,你這不是……”
“你也閉嘴。”
捲毛話剛出口便被截掉,還被張佑年冷眼甩了一記,只好縮著腦袋往後退了幾步,堪堪閉上了嘴。
周圍的人皆一臉古怪,惴惴不安,擔憂著下一秒餘確就要發飆。
餘確一臉淡漠,脫下張佑年送他的新外套,抬手朝兩人扔來,角度偏了點,扔到了沈桂舟的身上,白色牛仔外套鬆散地耷拉在沈桂舟肩上,遮住了他大半部分身子。
“沒意思。”
餘確撇下一句話,沉著臉推開ktv的門。
“哐當”一聲,門失去支力扣在門框上,聲如擂鼓,在每個人心頭猛敲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