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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你拆拆看,我去看看你雅姐衣服試得怎麼樣了。”大藤輕拍沈桂舟的肩膀,微眨下眼睛,哼著小曲兒走向隔間。
沈桂舟嘴角的笑意逐漸凝滯,垂睫望著這個不速之客,遲遲不敢上手觸碰。
除了一些固定資訊外,快遞單上沒什麼其他有用的,只有“沈時疏”三個字,寄件名匿名,地址是堆亂碼,像是機器出單的時候搞砸了,物品一欄什麼都沒有寫。
只不過,除去快遞固有的“已驗視”外,最底下有行小字,“重要檔案”。
已驗視的快遞,裡面總不會是些恐嚇的東西吧。
沈桂舟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拿過一旁的小刀劃開快遞上邊的膠帶封,猶豫地翻開盒子。
裡面放著一卷a4紙。
沈桂舟詫然,真的是檔案,難道是醫院寄來的?
但他最近明明沒去看醫生。
攤開a4紙,第一頁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沈桂舟將這一頁拿起放到一旁,第二頁終於有了字。
1月28日,陰。
今天,他回來了。
把我關到房間裡。
我想逃。
他把我綁起來了。
他說他要沈時疏。
但我不是。
……
“唰”的一聲,沈桂舟手一掃,這一卷a4紙應聲落下,猶如石沉大海,躺在桌腳旁的垃圾桶裡,沒了聲響。
沈桂舟眼眸無助地四處迴轉,拳頭緊握。
這是他三年前寫的日記,逃跑的時候,忘記把它燒掉,還放在張佑年的家裡。
這份快遞,是張佑年寄來的。
沈桂舟一瞟快遞寄出的日期,三天前,不由得臉色一變。
張佑年三天前就知道他在這裡了。
“好看嗎桂舟?”阿雅拉開隔間門,轉著新裙子出來,喜笑顏開。
沈桂舟應激似的騰了起來,抓著快遞盒往身後一藏,神色慌張,給阿雅大藤嚇得一咯噔。
“哎喲嚇我一大跳。”阿雅捂著胸口舒氣,“怎麼了突然?”
沈桂舟彎起眉眼,擺了擺手,“沒有,沒事。”
饒是大藤個木魚腦袋也看得出沈桂舟這笑有多牽強,他瞅著沈桂舟手上露出的那一角快遞,打起了馬虎眼,“哎呀,他拆快遞呢,你這嘩啦一下拉開門,給他嚇一跳了,是吧沈二。”
沈桂舟連忙扯起嘴角,點了點頭。
阿雅剜了大藤一眼,嘴下毫不留情,“這回倒是會看臉色了。”
“不對,應該說,沈二被你的絕世美貌給驚到了,沒想到大藤買來的新衣服,穿在我們絕世大美女阿雅身上竟然這番好看。”
“貧嘴,那可不,也不看看你老婆什麼姿色。”阿雅被誇得眉飛色舞,賞了大藤個好眼色,伸手去拿掛在衣架上的包。
糊弄了過去,大藤舒了口氣,走到木凳旁,在沈桂舟背上輕拍,找了個空位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沈桂舟背上的僵硬緩解不少,跟著在木凳上邊坐下,朝大藤比劃,“謝謝。”
“人嘛,誰還沒點小秘密。”大藤表示理解,“就是成了記得告訴我們就好。”
沈桂舟一愣,腦子繞地球轉了大半圈才聽出大藤話裡的話。
大藤覺得他在藏著談物件呢。
“不是物件。”沈桂舟手都快擺成風火輪了,大藤眉梢翹到沒邊,一個勁地點頭,“我懂,我懂,放心,我不問你。”
解釋不清了。
沈桂舟無奈地長吁口氣。
無論怎樣,都比被他們知道張佑年找到了他好,若是讓阿雅知道今天那個“蠻不講理”的客戶就是張佑年,還拽著他個啞巴,執意讓他說話,阿雅怕不是得直接氣炸,擼著袖子就上門找張佑年算賬。
畢竟當初,阿雅把他撿回來的時候,他什麼也不肯說,過去的事還是阿雅從他朋友的嘴裡聽來的,多少有點添油加醋的意味。
雖然張佑年的確對他幹過些過分的事,但沒阿雅口中的“被吊在懸崖邊上”,“被剖心挖肝”那麼離譜。
阿雅至今都覺得張佑年是個十惡不赦的人販子,還是個賣器官的人販子。
“你們兩個偷偷講什麼小話呢?”阿雅眼睛一眯,壓迫感襲來。
“說你漂亮。”大藤吱聲。
“很漂亮。”沈桂舟跟著比劃。
阿雅嘴角一撇,“桂舟別和他學點些有的沒的。”說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