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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似的,透亮乾淨。
“我渴了。”陸執與說。
陳識憋下嘆氣的動作。
“好吧。”
兩大壺水被放在陸執與旁邊,但陳識哪能讓陸總親自倒水,他這會待了個不近不遠的地方,盯著陸執與的水杯,一沒水了就潛過去幫忙滿上。
他的視線殷勤又頻繁,陸執與的唇被水潤得紅通通的,嫩紅的舌尖捲去了唇角的水珠。
“你也渴了?”陸執與冷不丁問他。
陳識本來沒覺著渴,被他這麼一問,還真有點渴了。
“我也去拿個杯子。”
“不用這麼麻煩。”陸執與倒了點水隨意沖洗了一下杯口,然後遞給陳識。
陳識噸噸灌下兩杯水,又老老實實沖洗了一遍,把杯子還給陸執與。
“謝謝陸總。”
“你拿的水,你拿的杯子,謝我幹什麼?”
縱使在水裡站著,陳識都比陸執與矮了一截,他趴在池子邊,扭頭看向隨意抓了兩把頭髮的陸執與。
“陳識。”
“嗯?”
被泡過水,喉嚨好像癢癢的,聲音也壓低了很多。
“是哪個陳識?”
陳識愣了一下,從水裡拎出溼淋淋的手,用手指在岸上寫下陳識兩個字。
“耳東陳,認識的識。”
陳識,不仔細記根本記不住的名字,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這麼多天,陳識都跟在陸執與身邊晃悠,他安分守己,不會說漂亮話,萬事按照陸執與的喜好安排好,估計是完成了公司派下來的最基礎的任務,但作為跟陸執與走得最近的一個,他卻從來不提起合作的事情,只專注做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的事情。
陸執與也轉過身來寫字,無意識靠近的兩個人在手臂碰上手臂的一瞬間,陳識敏感地彈開,把正在寫字的陸執與給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
陳識臉都紅透了,一方面感覺自己沒有注意好跟客人的距離,另一方面被陸執與真實的肌肉觸感給嚇到。
緊實有力,充滿了雄性荷爾蒙。
陸執與被他慌張的樣子給逗笑,又問了一遍:“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就是不太習慣跟別人靠這麼近。”
他一下就臉紅了,臉皮薄得很,這很難讓陸執與忍下逗他的心思。
“碰一下手臂就很近了?”陸執與往前走了一步,水面隨著他的動作波動,“你這個習慣可不太好。”
陳識緊張地站在原地,水漫過他的手臂,露出泛紅的肩膀和脖頸,臉頰紅得更加明顯。
陸執與悶聲笑,他垂眸盯著面前侷促的青年,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