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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何必呢?你這又能嚇得住誰?真是在後院挖個坑把你埋了又怎麼樣?”楊登歡嘆了口氣說道。

“乾脆點,有什麼說什麼,少受一點罪。”曹有光也淡淡地說道。

黃濤怒目而視,一言不發。

“你是山城日諜的總負責人?還是總聯絡人?”楊登歡冷冷地問道。

“米哈了我好了……”黃濤口中大牙被扯掉了幾個,說話不清不楚,但是幾個人也聽出來他說的是“你殺了我好了”!

“這就沒意思了。咱們願賭服輸,耍賴就不好了吧!你也知道,我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話,但是大家都是同行,我尊重你,有些方法我不太願意用而已。”曹有光心情不錯,居然笑著說道。

黃濤側頭,狠狠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你手裡還有幾個情報站?說出來一個,我就可以給你自由!”曹有光誘惑地說道。

“醒醒吧!”黃濤不屑地說道。

曹有光登時就怒了,豁然站起,指著黃濤。正要說話,被楊登歡一把拉住。

“處長,甭生氣,咱甭跟他一般見識。”楊登歡連忙說道。

“不是!尼瑪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讓我‘醒醒吧’!他媽老子清醒著呢!我看該醒醒的是他!”曹有光不高興地罵道。

楊登歡一臉無語,有些尷尬地說道:“處長,這小子好像說得是‘省省吧’……”

“對!‘醒醒吧’!鍋底洗了這條心!”黃濤狠狠地說道。

“他說讓您徹底死了這條心。”楊登歡翻譯說道。

“這句我聽懂了!”曹有光不高興地說道。

“老七,關鍵是你太狠了,估計這牙得掉好幾顆吧,這還怎麼問?聽都聽不清楚。”楊登歡搖了搖頭說道。

黃濤嘴裡支吾,語焉不詳,總是想一下才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楊登歡揮了揮手說道:“先押下去養兩天吧,這還怎麼問啊。”

一個小時後。

養子巷石板路,小橋邊上擔擔麵攤。

一大碗擔擔麵下肚,楊登歡通體流汗,如同才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一陣涼風吹過,十分愜意。

“舒坦!最舒坦的就是大熱天吃麵!比大熱天吃麵舒坦的是大熱天吃又辣又熱的擔擔麵!比……”

“少廢話,你說繞口令呢!”阿七總胳膊肘使勁搗了楊登歡一下說道。

“其實最舒服的還是有人看著你吃麵,自己卻不吃。”楊登歡看著曹有光和阿七面前幾乎一動沒動的擔擔麵,笑著說道。

“說說吧,你小子是怎麼看出來黃濤的日諜的?又是怎麼看出來他就是那個接頭人的?”曹有光笑著說道。

阿七也目不轉睛地看著楊登歡,神色很是好奇。

“廢話,這還用問,你不懷疑黃濤啊?”楊登歡無所謂地說道。

“懷疑啊,我怎麼不懷疑了?”曹有光一愣說道。

“還是的啊,你也懷疑,我也懷疑,阿七……”楊登歡說到這裡,看著阿七也連連點頭,接著笑道:“阿七也懷疑,咱們其實想的都一樣。”

“扯淡!能一樣嗎!懷疑是懷疑,但是有證據來證實懷疑,則是另外一回事!你給我們講講。”曹有光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來笑容。

楊登歡輕咳了一聲笑道:“好吧,吃了你一碗麵,要是不說點什麼,估計你下次都不請客了!”

曹有光這會兒不能說話,要不然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到正題上,只是笑而不答。

“昨天我們審問黃濤,黃濤給我的感覺的是此人儘管神色恐懼,但是對答如流,絲毫不怕官。”楊登歡說道。

曹有光和阿七雖然沒有說話,但都是微微點頭,昨天的審訊,他倆也有這種感覺。

“我想著很可能是因為黃濤久在軍政部,見的當官的多了,這才養成了不怕官的習慣?但是這種想法我總覺得有些不妥。”楊登歡又接著說道。

“不錯!反而恰恰相反!有些雜役見慣了有些當官的兇狠惡毒,更加懼怕才是真的。”曹有光說道。

“所以我才覺得有些不妥。”楊登歡點頭附和了曹有光一句,又接著說道:“另外一點,黃濤居然會使用成語,這讓我也覺得十分意外。”

“不錯!這是一個大漏洞!一個雜役怎麼可能會用成語?會用成語的人怎麼甘心當一個雜役?”曹有光這一次更加點頭說道。

“所以,昨天審訊之後,我就對這個黃濤起了疑心。”楊登歡說道。

“當時我對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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