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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鐵保衛部交給了我們。”蘇娜唯恐陳延生不信,又連忙說道:“大島機關調查課的課長有坂深田,就被派往山海關,準備迎候這位皇室的重要人物。您要是還不信,就不妨在警察局中打聽打聽,特務科一大隊隊長錢如發,也被抽調出來,配合我們治安綏靖行動。”

陳延生撇了撇嘴。有些不滿意地說道:“就算情報是真的,那也和我們沒多大關係,一個皇室成員而已,無非是訪訪問,接接見這些表面文章,有什麼益處。”

蘇娜見陳延生不以為然,連忙說道:“不是,不是這樣。這一次這位皇室成員來北平除了你說的這些之外,還有一件事。”

“還有一件事?什麼事?”陳延生感興趣地問道。

“一件舊事,估計你們也不感興趣。”蘇娜有些頹然地說道。

“聊聊嗎,說不定我們感興趣呢,權當聽故事了。”陳延生說完見蘇娜猶豫,笑著鼓勵:“沒關係,你把這件事講出來,即便和我們沒關係,我也算你一件,然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真的?”蘇娜喜悅地叫道。

“當然,我從不騙人!”陳延生神色凜然。

“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難令人相信,但是我能保證是真實的,因為這件事情即便是大島家族,知道的人也不多。”蘇娜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陳延生問道。

“大島川次……告訴我的。”蘇娜說到這裡臉一紅,又接著說道:“他可能覺得這個秘密和我們沒有關係,又像是一個新聞,可能想向我示好,於是在一次……之後,他告訴我了這件事情。”

陳延生點了點頭,示意蘇娜可以講了。

“大概在37年初,皇室的一位少年勳戚無意之間死在了北平。這一次這位皇室貴胄來北平,也有了解這件事真相的目的。”蘇娜說道。

“皇室少年勳戚?死在北平?這麼大的事,外界怎麼沒有報道?”陳延生問道。

“皇室認為這件事是奇恥大辱,所以就封鎖了訊息。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日本的許多特務機構,都知道這件事情。”蘇娜說道。

“關於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陳延生問道。

“這個少年勳戚的名字叫做藤澤信一,當時這個人好像在同文書館工作……”

陳延生不等蘇娜說完,就不屑地說道:“編!接著編!吃鐵絲拉笊籬,編的挺雲啊!”

“我保證句句是實話。”蘇娜聽了,登時就急了。

“別以為我不懂日本國情!日本貴族子弟是有從軍的習慣,但是大多是在像騎兵這種相對高檔次的部隊中服役!至於同文書院,我更知道那是一家掛羊頭賣狗肉的情報機構!讓一個皇親貴胄去做間諜?還能更扯淡不能!”

陳延生說到這裡,不屑一顧地上下打量了蘇娜幾眼說道:“其實在日本,搞間諜的,多半是你們這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角色!”

蘇娜聽了臉一紅,沒有反駁,卻說道:“看來長官非常瞭解日本,對日本特工界簡直了如指掌!你說的沒錯,但是藤澤信一卻是一個例外!”

“例外?怎麼例外?”陳延生問道。

“藤澤信一從小就酷愛情報工作,成年之後,父親安排他進入第五師團坂田騎兵聯隊歷練,皇家親胄,多在騎兵連隊中歷練,所以滕澤信一也不例外。但是藤澤信一卻苦苦哀求母親,想要進入情報部門。母親拗不過他,想著少年人心性,新鮮幾天,也就回來了。所以就把藤澤信一安排在了相對安全的北平同文書院,誰知道僅僅幾個月,藤澤信一就出了事。”蘇娜說道。

“這聽上去倒像是真的,不過也有點像故事。你說派一個貴胄來查訪,他能查出來什麼?最後不也是走個過場!”陳延生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蘇娜低頭說道。

“知道這個貴胄到北平的具體日期嗎?”陳延生又問道,

“有坂君告所我,他快得話大概8月12日,慢得話8月16日也能回來。估計這個時間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親胄的到達時間。”蘇娜說道。

“有坂君?”

“有坂深田,我們機關調查課長。”蘇娜紅著臉說道。

“他幹嘛給你說這麼詳細?”陳延生又問道。

“我和他……是好朋友!”蘇娜說道。

“你丫夠忙的哈!”陳延生突然用標準的北平話揶揄著說道。

蘇娜面孔緋紅,頗為不好意思。

“得了,今後來咱們這裡,接著忙下去,多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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